靖宣王这么多年的隐忍,并非是他没有野心,而是因为他不曾动过那个篡位的念头,他原本不求其他,只为自保。
而现在余笙替他打开一个缺口,看着百姓民不聊生的模样,他开始动了心思,在朝堂之中的活动逐渐频繁了起来。
红月:竹姑娘,你看谁来了?
红月笑着将一个男人带劲房门,她身后的男子模样俊俏,却严肃冰冷,脸上带着满满的恭敬。
竹语歌(余笙):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回来了。
鹰尾:属下耽误了太久的时间。
竹语歌(余笙):兵不在多而在精,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竹语歌(余笙):那些死士和暗卫训练的如何了?
鹰尾:属下都安排妥当了。
竹语歌(余笙):有没有把那些人手安插在那些朝廷大臣里?
竹语歌(余笙):你可要记着,那些重要的,不重要的,这些眼线都要安排到位。
鹰尾:放心吧,朝廷上下,凡是四品之上的官员,都被监视了。
余笙满意的点头,看着因为鹰尾回来一脸高兴的红月:
竹语歌(余笙):你别顾着笑,你姐姐那边的口风如何?
红月:我也不知道她在为谁效命,听她说是自己开的飘香楼。
红月:可我们都是孤女,幼时对彼此的情况太清楚了。
红月:她怎么有那么多的金钱和势力去开飘香楼呢?
竹语歌(余笙):所以她背后一定还有一个人。
余笙想到那天在雅间中遇到的泉龙,她有一种直觉,那个男人身份非同一般,从对话当中更能感受到沉月对他的恭敬。
难道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吗?
余笙决定有必要再去会一会那个男子了。
夜晚,余笙打扮好,准备去一趟染香楼,却听见有侍女在门外恭敬的行礼声。
她回头,房门被推开,权倾尘一袭青衫,身披月辉走进房中:
权倾尘:要去哪?
竹语歌(余笙):染香楼。
听到这个地方,权倾尘下意识有些不悦:
权倾尘:回那做什么?
竹语歌(余笙):当然是为了飘香楼的事。
权倾尘:我说过,不需要牺牲你。
竹语歌(余笙):没有牺牲我呀,我只是去弹个曲子。
余笙将外袍披好,用温暖的目光看着权倾尘:
竹语歌(余笙):再说了,我会当心的。
权倾尘:你去染香楼弹曲儿跟飘香楼有什么关系?
竹语歌(余笙):王爷不用问那么多过程,到时候我会向你直接禀报结果的。
权倾尘:本王想知道。
竹语歌(余笙):我明天告诉你,如何?
权倾尘:今晚还回来吗?
余笙有些恍惚,记忆中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好像曾经做的某个任务里,也有一个男人这么对她说过。
那种亲切的关怀语气暖了她多年来冰冷的心,可也仅仅是温暖来一下罢了。
她现在连那个曾经关心过她的男人模样都不记得了。
竹语歌(余笙):如果太晚,我会在染香楼住一晚。
竹语歌(余笙):那边还有我的房间。
权倾尘:早些回来。
竹语歌(余笙):是,小女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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