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人头攒动,一片议论之声。
恩客:竹姑娘怎么还不出来?
其余恩客:是啊,我也等了好久了
恩客:你也是为了竹姑娘来的?
其余恩客:她的曲子谁不想听?
其余恩客:只可惜她多年来不肯接客,不然共度良宵是多么绝妙的事。
恩客:我劝你收起那个心思,谁不知道靖宣王是竹姑娘的常客?
恩客:谁敢动她啊?
其余恩客:呸,老子有钱,要啥没有?
恩客:那可是靖宣王!
其余恩客:一个纨绔王爷罢了。
恩客:你了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
恩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其余恩客:行了行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
恩客:竹姑娘来了!
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就连二楼雅座的权贵都被气氛带动起来。
铮和将军:有意思。
只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款款走出,一身白色长裙垂及地面,外披浅蓝色薄纱,长发用一根玉簪挽起来,首饰只是带着一个简单的白玉镯,抱着琵琶落于座上。
明明是素雅至极的打扮,偏偏让她走出来十分妩媚的感觉,即便蒙着面纱,那双眼睛也是勾人至极。
铮和将军:这就是那个竹姑娘?
傅曾威:对,就是她。
傅曾威:你觉得如何?
铮和将军:尚可。
傅曾威:哈哈哈,将军眼界真高,这等姿色若是尚可,那咱们京城可没女的能看了。
铮和将军:戴着面纱,看不真切。
傅曾威:一会叫她过来,掀开便是。
铮和将军:她可曾露过脸?
傅曾威:这倒没有。
傅曾威: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不过我猜有一个人可能会见过。
铮和将军:谁?
傅曾威:靖宣王。
铮和将军:他?
傅曾威微微一指,不远处就是权倾尘那一桌,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出了名的权贵。
傅曾威:你刚凯旋归来不知道,这靖宣王可是包下竹姑娘了。
傅曾威:连着两年,一有空就往这跑。
铮和将军:原来如此。
傅曾威:我想都两年了,就算没有行房事,怎么着也是见过脸了吧。
铮和将军与傅曾威交谈之时,台上女子已经开始弹奏起来。
乐声丝丝去扣,击入人心,那双纤纤玉指在琴弦之上拨弄着,在琵琶暗色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那琵琶声哀婉起来,听着催人泪下,韵律幽幽惹人心碎,似有一缕情思难断心头,难以寻觅,旧梦依稀。
听着不由得让人发出一声叹息,女子低眉续弹,弹尽心中无限事,一双桃花眼里分明闪着泪光,再仔细一看,却又是满满的平静,让人不由得觉得她在压抑自己,顿时心头一紧。
一曲奏罢,许多人没有反应过来,余笙抬眸,看向二楼雅座。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权倾尘,却在余光中又看见了不远处的铮和大将军。
竹语歌(余笙):(倒是没想到,凯旋归来的将军也来凑这种热闹)
竹语歌(余笙):(不过倒也是我一个机会)
余笙抬起眼眸的时候,正巧与铮和将军的视线相对,她立刻移开目光,垂下头,一副小女儿姿态。
铮和将军:倒是有几分意思。
傅曾威:是吧。
傅曾威:弹得真是好。
台下掌声雷动,一片叫好之声,嚷嚷着让她再来一曲。
铮和将军:怎么样才能让她上来?
傅曾威:小老鸨就行了,如果竹姑娘愿意的话就可以上来了。
铮和将军:可不可以单独见?
傅曾威:怎么,你想……
傅曾威一脸坏笑,虽然靖宣王是这里的常客,可也不代表只能他靖宣王一个人来找竹姑娘。
只要给的起钱,竹姑娘自己又愿意,见上一面也没什么。
铮和将军:去帮我安排一下,多谢。
傅曾威:咱俩是多年朋友了,这点忙算什么。
傅曾威乃当今丞相之子,也是京城中不好得罪的一个人物。
权倾尘耳边听着那些权贵子弟开着玩笑,却注意到傅曾威的安排,当下眉头紧皱。
如果能接触到丞相之子和刚刚凯旋得胜的大将军固然是好事,况且她也是为他卖命的,可为什么心里还会觉得有点不舒服?
余笙回到房间,没有急着卸掉面纱,果然没过一会,老板就进来了。
老鸨:竹姑娘?
竹语歌(余笙):嗯。
老鸨:有公子想你单独弹一曲。
竹语歌(余笙):哪个公子?
老鸨:丞相之子,傅公子。
竹语歌(余笙):好,你安排吧。
老鸨: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宽敞点的房间。
竹语歌(余笙):好。
竹语歌(余笙):跟他们说,我马上到。
老鸨走后,余笙吩咐身边一直伺候的珍儿:
竹语歌(余笙):一会你去把靖宣王留下。
珍儿:啊?
珍儿:万一靖宣王不肯呢?
竹语歌(余笙):不会,他见过你,知道你这么做肯定是我授意的。
珍儿:竹姑娘想干什么?
竹语歌(余笙):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只需要记得留住他。
珍儿:是,奴婢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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