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后……
珍儿:竹姑娘,外面冷。
竹语歌(余笙):这夜景好看,雪也有趣,我再看会儿。
珍儿真心为她着急:
珍儿:竹姑娘,前几日你都病倒了,这才刚好,快进屋吧。
竹语歌(余笙):就因为病好了,才要出来透透气呀。
珍儿知道,这竹姑娘要是犟起来是谁也劝不动,她只能干着急,竹姑娘身体不好,根本受不得风。
前些日子突然大病一场,连说话的语速都只能是慢慢的,若是说急了就会咳嗽,看着让人心疼极了。
本就纤细的身子这下更加纤细了。
珍儿:竹姑娘,回屋吧。
珍儿:今天晚上你还要弹奏曲子呢。
竹语歌(余笙):不过是看会儿雪景,怎么这般唠叨。
珍儿:竹姑娘……
珍儿正欲劝,肩膀被一柄折扇拍了拍,她回头看去,惊讶地发现居然是靖宣王,当下要下跪,却被对方摇摇头制止了。
权倾尘拿着扇子向后指了指,乌木般黑色深邃的瞳孔看着背对着他的女子,珍儿立刻会意,悄无声息的退下。
天空飘下细雪,黑夜中的寒风吹的余笙有些冷,即便她穿了较厚的衣裳,可还是觉得冰寒。
一件大氅披了过来,里面还带着温暖的体温,余笙一愣,偏头看去。
大氅脖领出事白色的毛,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但是暖和极了。
竹语歌(余笙):王爷……
权倾尘:病刚好没多久,就穿得这般少。
竹语歌(余笙):我就看一会儿。
权倾尘:你身子弱,进屋吧。
竹语歌(余笙):好。
余笙落座,给靖宣王倒上热茶,将大氅拢了拢,刚刚冻着的身子暖和了一些。
竹语歌(余笙):王爷今日来怎么不让下人禀告一声,这一点消息都没有。
权倾尘:本王只是路过,便进来看看。
竹语歌(余笙):可是有事要做?
权倾尘:本王能有什么事?无非是和几个富家公子出来转转。
这两年,权倾尘一有空都不会回府找府里的王妃,反而是往染香楼跑,众人刚开始还以为王爷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这种情况居然持续了两年。
有人特意去打听,一下就知道王爷每次去染香楼都只找竹语歌那名琴姬,众人心照不宣。
可令人奇怪的是,这王爷要是喜欢,直接把她赎出来纳妾就好了,何必每次都往那里头跑呢?
于是靖宣王风流成性的名头就被安上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京城的人都知道,靖宣王满脑子都是那琴姬,不理政事,不染兵权,十足十的玩乐王爷,所有的王爷里只有他活的最好了,这两年皇上政治了不少自己的亲兄弟。
权倾尘:最近有什么消息?
竹语歌(余笙):皇上暴政,臣子已经有很多不满的了。
权倾尘:宰相大人怎么看?
竹语歌(余笙):他还是忠心皇上,一心为这天下。
竹语歌(余笙):可是他想错了,皇上才不会管苍生死活。
竹语歌(余笙):忤逆他的,都要死。
权倾尘:知道了。
看着男人冷峻的面庞,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她已经多多少少了解他几分了,在外人面前肆意风流,在她面前才会露出本来的样子。
这是个精于算计的男人。
权倾尘:还有一事。
竹语歌(余笙):王爷有何吩咐?
权倾尘:下次不许穿这么少站在外面受寒。
竹语歌(余笙):其实很厚啦……
权倾尘:本王不许。
余笙咬了咬嘴唇:
竹语歌(余笙):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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