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春,50多天没有雨水,地里麦子正是灌浆期,旱的叶子打卷了,沟渠里没有一丝潮气。白晃晃的沙子躺在那里,周围的泥土裂开口了,农民一年的口粮要紧啊,大家心里如油煎火烤一样。一天天在盼望和煎熬中度过。
终于有好事人出面了,操办大家集资求雨,祈求老天爷降雨。地亩多的多出,买卖大的多拿,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即是善事。人们从善如流。很快置办了道具和猪羊。
到了约定的日子。壮男庄女身披雨具去神前跪拜,和尚道士在那里,诵经做法。好不威严,好不热闹。另一方人等请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戏班,在一旁搭台唱戏。戏要一台接一台,不能凉了台。一幕戏演过了,可下一幕的锣鼓响过了,王朝,马汉上场了。堂威喊过。包公没有上场。再一通。还是没有戏者出面。又响,就这么达达响下去。没有人出来。台下的观众响起了不满意的嗡嗡声。
原来按戏目,应该是包公上场。可扮者却说肚子疼,浑身战栗,大汗涔涔。要求临场换人。领班见了喊,换二包上。三两下就扮好,二包一撩台廉,缩回来了。问领班。戏改了吗?领班说:没有改。那怎么堂口,跪了个人啊。还血污满脸,泥土满身,衣服狼狈。领班听说后就去撩廉看去了。什么也没有看见。回头真要对二包发火,一旁的大包拉了下他的衣角,朝他点点头。领班纳闷了。我什么也没也看见。你俩都怎么了。大包拿了包公的官帽,扣在领班的头上,拉领班去台口。这下领班也见了和二包所说一样的场面。可摘了帽子,就没有了。戴上又看见了。哎呀,不好哇呀呀。回头说,我听老辈人说过,谁成想在今天碰上了。二包,燃香佩剑。我跟着一起上吧。二包点点头,原来二包是领班的师弟。
台下观众不明白,今天怎么俩包公一块出场了。还一个举香?一个执剑?这戏怎么演啊,乱成一片了。只听持香的说,为何冤屈,在哪里弄得这般模样。----------。前面带路,老夫随你去也。
俩包公下台了,后面是王,马,张,赵。朝村外走去。观众多了几倍。没见过这么演戏的啊。大家一起跟了去。一行人离村二里约,到了一片墓地。
原来村里前天死了人,只待今天午后下葬。墓坑挖好了,活土四开,工具放在一边。焚香包公拜过四方,手指墓坑说,向下再挖。一会里面挖出一具刚刚死去的尸首,观众嘘声一片。事情闹大了。惊动了地方。自有地方按律执行了。戏是没有了。
原来是银铺的伙计,背了一包打好的银器,给订好的人家去送。由于天热,包袱重,走累了,口也渴了,见这里有俩人在休息,旁边有吃喝。知道是打墓的人,就过来讨水喝。无奈,这俩人见财起了杀机。下手后,把尸首埋在了墓穴的下面。东西分了。自以为无人知晓。那知天网恢恢。冤鬼告包公,假戏真唱。
午后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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