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用了十成力气,总算砍破了肚皮,聂怀桑忍着恶心,顺着伤口划拉,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肠子内脏流了一地。
好不容易分辨出哪个是心脏,聂怀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刺进去,然后刀都不要的往后大撤一步,好歹躲开喷涌而出的鲜血,见大耗子没了动静,聂怀桑立刻扶着魏无羡,吐的昏天黑地。
魏无羡嘴角抽搐的看着聂怀桑,又看看他被吐的埋汰的鞋子裤子,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毕竟聂兄胆小他是知道的,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吐一地……也是正常的,他凑巧站在旁边,只能自认倒霉。
江澄又往旁边挪了一大步,心中庆幸,幸好他和聂怀桑中间还有个魏无羡挡着,不然今天什么都别干了,光洗澡得了。
魏无羡邋遢惯了…应该没事。
金子轩紧抿着唇,努力绷直,不让嘴角翘起的弧度太过明显。
可是,真的好想笑。
聂明玦尴尬的咳了一声,责怪的瞪了一眼偷偷拿魏无羡披风擦嘴的聂怀桑,努力缓和声线安慰了几句。
虽然效果不怎么样,但至少是这群人里态度最好的,魏无羡幽怨的望着江澄,后者看天看地看大耗子,就是不看他,魏无羡憋气,勉强挤出个笑容,依着聂明玦的话,先打点水,勉强清理一下。
好在这院子有井,有水清洗,不然魏无羡非得哭不可。
而这个时候,个人的良心就显现出来了,不等聂明玦上前帮忙,好不容易止了吐的聂怀桑便先一步冲了过去,帮着魏无羡提水冲洗。
把魏无羡最后一点怨念也给浇没了。
魏无羡平复心态后,又有了活力,瞥着江澄阴阳怪气。
魏婴(字无羡):唉~有些装瞎子的人,良心不会痛吗?
江澄(字晚吟)差不多得了啊,又不是我吐的。
魏婴(字无羡):可你大师兄我都这样了,你还嫌弃,这合适吗?
江澄(字晚吟)至少我没笑。
江澄话音一落,魏无羡幽幽的目光就落在金子轩身上,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金子轩(真香居士)………我就笑了,怎么了?
魏婴(字无羡):没怎么,笑吧,笑完了赶紧清理院子就行。
金子轩(真香居士)凭什么!
魏婴(字无羡):鼠妖~我们三个打的,还是…你是想让赤峰尊清理院子呀?
金子轩(真香居士)………魏无羡,你故意的。
魏婴(字无羡):对呀,很明显啊,怎么了?
金子轩委屈,可他说不过魏无羡,又不想给江澄留下矫情偷懒的印象,只能冷哼一声,保住最后的颜面。
然后手忙脚乱的清理尸体,血迹。
他们这些小把戏,在聂明玦眼里都不值一提,也就没有插话。
金公子确实在生存技巧上多有欠缺,毕竟金氏奢靡,每每夜猎都是前呼后拥的,他早就看不惯了,现在这样也好,对金公子未来出行也有助益。
毕竟这是在百姓家中,对肉体凡胎的人来说,这些精怪们的尸体血液都称的上是剧毒之物,他们必须清理干净,除祟才算完整,而这种在城镇中除祟的可能虽然很小,但也不是绝无可能,让他们多练练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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