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当然相信魏无羡江澄,即使他与江澄没和魏兄表现的那么亲厚,他心里也是很认可江澄的品行,坚定要与他们一生为友的。
江家姐姐也是温和稳重之人,定能保守秘密。
但聂氏的秘密太大,太要命,稍有不慎就会危及性命,他除了顾虑大哥又要嘴上打断他的腿,还担心他们的安危。
他不确定,他说了会不会给他们带来灾祸。
聂怀桑想了很多,却也没用多久,不过魏无羡作为一个急性子,显然是耐信不足的,即将窒息的压力让聂怀桑被迫当机立断。
四人围坐在花房茶桌,设下结界,开始听聂怀桑讲故事。
聂怀桑不愧是聂氏难得一见的风流文士,跟茶楼说书先生有的一拼,故事讲的跌宕起伏,一波三折,听的江氏三人七上八下,为聂氏历代家主的悲惨人生忧心不已。
随着聂怀桑讲述完毕,花房再无一人说话,寂静了许久。
魏婴(字无羡):聂兄,你…你有什么心愿吗?
魏无羡头一次在聂怀桑面前这么正经,聂怀桑也头一次毫不掩饰的送他个白眼。
聂怀桑众所周知,我天资不佳,筋脉堵塞,聂氏刀法都没入门,你再等三十年再帮我实现心愿吧。
魏婴(字无羡):对喔,嘿嘿,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聂怀桑当然,当然,我也没多想。
江澄(黑化澄):魏无羡,正经点!
江澄虽然明白魏无羡活跃气氛的用意,但他生性严谨,总是看不惯他那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样,也担心聂怀桑多想,故而凶巴巴的。
魏婴(字无羡):知道啦知道啦~你呀,简直就是个小老头,聂兄才没你那么小气呢~
江澄(黑化澄):你!
聂怀桑咳咳,既然大家都知道始末了,可否请江家姐姐教教我这九曲兰的种植技巧?
江厌离:这是自然,多谢聂公子信任,今日这番话,绝不会传入其他不知情人的耳中,阿羡阿澄虽然平日跳脱些,但我可以以姓名担保,他们绝不是多舌、没轻重的人。
聂怀桑江家姐姐言重了,是我要向你们赔礼,为了大哥,我自私的将你们拉入这个深坑里,招惹了场无妄之灾,但我今日也承诺,定会倾聂氏全族之力,保你们周全。
魏婴(字无羡):好了好了,大家心意不说也都明白的,就别说这些吓唬自己了,这还有个孩子呢,万一晚上做噩梦尿床就不好了。
魏无羡虽没说江澄,可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不停的瞥江澄,大家都不瞎,也不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江澄受不了这委屈,当即起身,直接弄翻了椅子,咬牙切齿的向魏无羡扑去,一副要见血的样子。
聂怀桑手足无措的看着滚成一团的两人,不知该不该劝劝,江厌离倒是淡然,起身招手,聂怀桑重重的吐了口气,自觉的抱起旁边的兰花,走的毫不犹豫。
江厌离带着聂怀桑在另一角相谈甚欢,聂怀桑边听边记,看江厌离的目光盛满了崇敬的光辉。
看似打的超凶的魏无羡江澄早就不知什么时候并排坐着,勾肩搭背的一点也不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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