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勋踢得起劲,那女子的次次被踢中背部,抵抗不住力量,撞到了男人身上,两人衣服松散,场面更加不堪入目。
一直低垂着头,趴在地上的男人,被耳边的低声哀嚎吵醒,迷迷糊糊嘟囔着什么,他半边身子都被压麻了,下意识的推那身上的人。
这一推,那女子终于面部朝上,屋子早就被金子勋的手下弄的灯火通明。
一照,哪里是江厌离。
……分明是秦夫人。
秦苍业是金光善的下属,跟随多年,为兰陵金氏立下过汗马功劳,在兰陵无人不识。
而金子勋又贪花好色,多次向秦愫示好,可惜都被拒绝了。
所以不论是作为金氏旁系,还是作为一个多次骚扰无果的人,金子勋都认识这眼前这个女人,他吓了一跳,大喊一声,连连后退。
这可把跟在他身后,那些小家族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不自觉的上前两步,想要看得清楚些。
也把本来趴在地上,十分难受的金光善一嗓子给喊醒了。
可以说是在万众瞩目下,光着膀子的金氏宗主,猛地半坐起身。
金光善:何人喧哗,还不给我拖出去!
金子勋!!!
所有人………
他说这话时,面上带着几分怒气,眼睛都没睁开,明显还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形。
此时无人敢说话,大都低着头,心里埋怨金子勋,害他们有这无妄之灾。
最边上,默默八卦的聂怀桑举着扇子,半掩着脸,只能看见他肩膀抖动,旁边的人一脸理解,他也怕啊,就是还没到吓哭的程度。
金光善终于睁开眼,立刻发现事情不太对,他为什么坐在地上?一旁的这群人又是干什么的?还没入冬,怎么有些冷?
他心中有了些猜测,却不愿意相信,自欺欺人着。
但是被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是事,只能面对的金光善,脖子好像被冻住了,僵硬的,缓慢的低下头。
他看清自己,光裸的上身,裤子都有些凌乱,一旁的女人酥胸半露,格外眼熟。
金光善:【这和他设计的捉奸在床怎么那么像?】
可惜一旁有人,不允许他逃避。
金子勋叔父!怎么是你!不该是聂怀桑吗?
这蠢货嘹亮的一嗓子,不光说的金光善僵住身子,脸上颜色五颜六色的变换,也让一旁看热闹的聂怀桑瞪大了眼睛,几息之间黑了脸,眸子隐隐有暗光闪过。
他可能真的眼神不太好,不然怎么可能带着聂怀桑去捉聂怀桑的奸。
秦夫人终于也被他的大嗓门吵醒,揉着额头坐了起来,只觉得腰酸背痛,一时间春光乍泄,引了不少人目瞪口呆。
毕竟这半老徐娘也有年轻姑娘没有的丰韵,不少人下意识的就占了便宜。
她终于清醒些,眼前的场景格外熟悉,尤其是一旁的人还是金光善,她很快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旁边还有很多人直愣愣的看着,不由赶紧弯腰抱着自己,大声尖叫。
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出声怒骂。
秦夫人金光善!你难道又喝醉酒了吗?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不敢揭穿你?如此羞辱我!畜牲!你害我躲了十几年!夜夜不能安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
金光善:!!!
聂怀桑:!!!
秦苍业:!!!
所有人:!!!
金子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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