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守了江厌离三天,几乎片刻不离。
这药霸道,不过一天,就撬动了系统的封印。
人最痛苦的时候。
总是希望亲近的人来救自己。
江厌离也不例外,第一天,她除了痛苦的哽咽,一直叫着薛洋。
以药物抹去记忆,过程必定是痛苦的,薛洋细致温柔的帮她擦去额上汗珠,不知疲倦的用灵力将她湿透的衣服烘干,对江厌离的呼唤,只剩心疼,好像真的忘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可当第二天,江厌离口中唤了许多人:阿澄,阿羡,阿涣,阿娘,唯独没有他的时候,薛洋嫉妒的发狂,他的目光不再温柔,是恨不得杀了她的冰冷。
尤其是和昨日对比,今日的哀求声,带着哭腔,满是脆弱,是对最信任的人,最真实的求救,就像一个稚童摔倒了,会不停的叫着父母,哭得很大声,那是近乎本能的委屈。
那是江厌离从未对他有过的依赖。
这让他怎能不怒,怎能不妒。
过了许久,薛洋终于冷静下来。
继续擦拭着汗水,近乎自虐般的,听清记下她说的每一个字。
他向来性子暴虐,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着自己。
不停的想着,这些人都不重要了,以后她只有他,只能有他。
才没有伤到江厌离。
江厌离叫的都是昵称,薛洋虽然知道魏无羡蓝曦臣等人,可他下意识的,就是没往那想。
两人互相折磨到第三日。
江厌离终于喊不出任何人的名字。
随着药效的褪去,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这三天过的宛如上刑,此时终于不再疼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薛洋看她睡的香甜,惦记着给她一个好印象,便点了迷香,快步离开。
他身法如鬼魅,片刻就到了义庄。
刀枪不入,逮人就咬的傀儡,在薛洋面前却像提线木偶一般,哪怕被打到残肢断臂,也不还手,任由他发泄。
薛洋气狠了,把他所有的虐杀手段,都施展在这些傀儡身上,作为这世上最了解傀儡的人,他有的是办法折磨他们。
直到被他当做情敌替身的那几个傀儡,都撕得不成样子,被其他傀儡分食。
他才真的平静下来。
回家抱着江厌离,踏实了的他,很快也睡了过去。
薛洋向来警觉,怀中的人一动,他就醒了过来,调整好表情,缓缓睁眼。
对上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
薛洋(字成美):阿离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啊。
江厌离阿离?是在叫我吗?
薛洋(字成美):当然了,你不知怎么的发起了高烧,病了好几天才有起色,不会是真的烧糊涂了吧,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江厌离我……我叫…………我真的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
江厌离苦思冥想时,他一直僵直的身体,此时终于放松下来。
面上却装的着急。
薛洋(字成美):怎么会这样!
薛洋(字成美):阿离,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江厌离………
顺势一把抱住想要起身的江厌离。
江厌离看他难受,下意识的想安慰他,也忘了刚刚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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