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目送聂怀桑离开,慎重的翻开第二页,像是在研读难懂的经文一般,逐字逐句的看着。
反复看了两遍,他才郑重的把册子放进一红木雕花盒里,小心藏好。
拿出江厌离的学习讨论信,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光芒,蓝氏特有的占有欲,亦布满了他的眼眸,让那双琉璃瞳显得深邃。
另一边,江厌离被蓝忘机的举动弄的有些心烦意乱,难得没回精舍,漫无目的的走着,正巧遇上了迎面走来的蓝涣,江厌离强忍着想逃的冲动,两人互相见礼。
蓝涣(字曦臣):难得见江姑娘出来走动,地域偏差,口味各异,蓝氏若有招待不周之处,江姑娘不必拘礼。
江厌离泽芜君严重了,云深不知处雅致,是天下闻名的向学圣地,厌离有幸来此,已是心满意足,且蓝氏上下皆谦逊有礼,并无不妥之处。
蓝涣(字曦臣):江姑娘谬赞了。
蓝涣(字曦臣):听闻江姑娘精通棋艺,今日可有空,与涣手谈一局?
江厌离泽芜君不弃,自无不可。
蓝涣引着江厌离,没走两步就到了寒室,江厌离才反应过来,她竟下意识走到了这。
是了,阿涣细致周全,总能指引着她,作出心里最希望最正确的选择,她也喜欢依赖他。
想到这,江厌离不由眼神迷离。
蓝涣正好看向她,当场怔住,他对情绪,眼神,表情从来敏感,这一刻,却看不清江厌离眼中深意。
只痴痴的看着,失了心智般。
江厌离一惊,赶紧移开视线,整理好情绪后,笑着看向蓝涣。
江厌离泽芜君?泽芜君?
蓝涣(字曦臣):!
蓝涣回神,下意识的偏头不敢看她。
又觉得失礼,连忙行礼道歉。
蓝涣越说越羞愧,低着头,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补救,莫名不想江姑娘讨厌他。
蓝涣(字曦臣):是涣失礼了,冒犯了江姑娘……
他急的脸都红了。
虽然如今民风开明,但蓝氏底蕴深厚,礼仪繁多,大都依旧制,蓝涣从培养,自然觉得自己孟浪轻狂。
何况江姑娘是……忘机心仪之人,岂可轻慢。
对!他定是为了忘机,不想让江姑娘生出嫌隙,才会这样焦急。
江厌离本就愧疚,自己失态,引得他失常,又生怕他想起什么,赶紧出言打断。
江厌离泽芜君何处此言?我们是到了吗?
蓝涣自然知道她是故作不知,免得尴尬,顺着她话,不再提起。
心中更添了几分好感。
两人下了一下午棋,各有胜负。
闲谈间亦极为投契,蓝涣趁机谈起了蓝忘机,不着痕迹的夸赞了一番。
江厌离只作不知,笑着附和,心中一松,不用询问系统,她也确定蓝涣并未想起什么。
天光微弱,江厌离起身告辞。
蓝涣送她出了院门,深深的看着她背影,收敛了笑容,眉头紧锁。
努力压制的酸涩充斥着,口间满是苦味。
一边是有些好感的仙子,一边是相依为命的弟弟,他向来想的深远,也懂得取舍,顷刻间便做了决定。
可心却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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