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担心把小兔子放在肩颈上再摔了,便放在大腿上,见它乖乖的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她才安心。
又绣了半个时辰,总算把香囊绣好了,里面塞的都是止血疗伤的草药,毕竟阿湛是出了名的爱夜猎,多在深山老林里,随身放着些,也好以备不时之需。
了却了一桩心事,江厌离才注意到腿上的小兔子睡着了,看了眼时间,已过亥时,确实挺晚的了。
她尽量轻柔的把小家伙挪到枕头上,洗漱一番,躺在枕头的另外一侧,克制着宠宠欲动的手,不去打扰小家伙的休眠。
江厌离尽量离得远些,免得睡梦之中安压到了它,便安然睡去。
待到天蒙蒙亮时,原在枕上睡得黑甜的小毛团子,忽然睁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定定的看了会江厌离,小心翼翼的挪过去,碰了碰她的脸,这才依依不舍地跃下床,几个蹦跳没了踪影。
小兔子在路间几乎是飞着向前移动,幸好四下无人,不然非得当成妖精抓起来。
好不容易跑到了蓝氏暂住的院子,它直直撞上泛着蓝光的门,结界应声而破,散落成光点消散,小兔子也啪叽一声掉在地上,动也不再动一下。
睡姿端正的蓝忘机猛的睁开眼,他忽然抬起手,轻轻触碰下唇,脸上泛起了胭脂似的红,露出了一个近乎痴傻的笑容。
过了会,才匆匆起身,到门口把那白团子捡了起来。
蓝忘机学着江厌离,把它放在枕边,让它睡得舒服些。
回想起昨天的一切。
聂怀桑说的,符合他们修仙者身份的浪漫方式,便是附身于他找来的小兔子身上,借着月色相会。
这附身的法子,自然是魏无羡研究出来的,这种蓝老先生嗤之以鼻的邪门歪道,蓝忘机肯定是不会的,不过谁让魏无羡教给了聂怀桑,而聂怀桑又以他师傅自居呢。
蓝忘机同样天赋惊人,聂怀桑只说了一遍,他也只试了一遍,就成功了,又用了一下午练习兔子跳和抱笔写字,还有梳理毛发。
临近黄昏,蓝忘机先换了回来,将躯体安顿好,又设了结界,这才附身到了小兔子身上,一蹦一跳的踏上寻妻的旅途。
他本计划着,进了屋子,先找到笔和阿离自述身份,好好说会话,待到她要休息便回来。
不料江厌离见到他,就被这身皮毛迷惑,竟主动亲吻!还放在肩颈处,不愿离身,他当时先是害羞,接着就觉得心里酸酸的。
即使他也觉得小兔子很可爱,招人喜欢,阿离也不能亲它呀!还是主动亲!还亲了两下!
阿离都没主动亲过他。
想到着,浑身冒着酸味的蓝忘机第一次在意起他的容貌来。
不过想到阿离绣给他的香囊,他又开心起来,得意的瞥了眼睡的昏沉沉,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兔子。
只是昨夜趴在阿离的腿上,闻着她身上浅淡雅致的莲香,他竟忘了时辰,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醒来才知竟是和阿离同床共枕,他欣喜若狂,不过还记得这不是他,只偷偷亲了下脸颊,便逃了出来。
蓝忘机先是回味会阿离绵软的香腮,接着就开始纠结,到底算谁与阿离同床共枕。
幸亏蓝老先生没见着,不然又该痛心疾首的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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