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皱眉,她已经探查了两遍,曲木头脏器未损,全身生机盎然,根本不像身患顽疾,命不久矣,他们为什么一口咬定他活不长了,是厌恶她?
所以这般搪塞?
心烦意燥,琥珀收回灵力时面容惨白如纸,看的曲安之心焦。
曲安之(江澄):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琥珀(江厌离)你可是觉得我纠缠了你,心中生厌?
曲安之(江澄):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讨厌你!
琥珀(江厌离)那你分明没病,何故欺瞒父母,令他们昼夜难安?
曲安之(江澄):我没有啊,琥珀你别急,听我慢慢说,我自己的身体,没人比我更清楚,我…时常心律失常,头昏体热,心绞疼痛,今日来越发严重了,只怕…是没多少时日了。
曲安之说着,眸光黯淡,不敢再看她一眼,怕看到她脸上的怜悯与失望。
琥珀(江厌离)可你的心很健康,我看了两遍,不会错的。
曲安之(江澄):别傻了,那么多大夫都看不出来,说不准我是这世上,第一个得此病的人。
琥珀(江厌离)我不一样!
曲安之(江澄):那里不一样?
琥珀(江厌离)我是九尾狐,用的是灵力,你有什么不对劲的,我肯定能看出来。
曲安之(江澄):对了,我真是傻了,你现在是我梦中的映像,是我内心深处希望你这么说的,我怎么还和你争辩上了。
曲安之笑完自己,不顾琥珀疑惑不解的目光,上前两步,伸手捏捏她毛绒绒的耳朵,感受着它的温热,还是被碰触后的抖动,他轻笑着,顺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曲安之(江澄):你若是真长了这么一双赤耳,也甚是可爱。
琥珀(江厌离)………这就是我的,我是真的!
曲安之(江澄):好~你是真的,我也是这么希望的,你的尾巴可以给我摸摸吗?
琥珀虽不满他言语中的敷衍,但还是将九条尾巴轻轻盖在他手上,红着脸等他夸奖。
曲安之轻轻抚摸着她油光水滑,蓬松厚重的尾巴,眼睛都亮晶晶的,脸上带着唐突心上人成真的红晕。
曲安之(江澄):那……那我能抱抱你吗?
琥珀(江厌离)好…好啊。
曲安之说出口,也料定由他控制的梦里,他想象的琥珀不会拒绝他,可当她真答应时,他还是呼吸急促,四肢僵硬,许久,才挪过去,虚虚抱着时,脸已是通红。
琥珀也很紧张,这是他们第一次挨得这般近,按照她看的话本子,下一步,就是有情人都要做的亲吻了,她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生怕自己一害怕,咬伤了他。
两个人僵着身子,足足抱了一炷香,依然不敢动一下。
心里都指望着对方引导。
只剩两颗心越跳越快。
曲安之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悲愤,他不明白,为什么这病在梦中都不肯放过他。
他轻轻推开琥珀,想再多看看她。
就这样,不用保持距离,不用刻意疏离。
琥珀看他眉宇间掩不去的郁色,不由着急。
琥珀(江厌离)你怎么了?
曲安之(江澄):我又犯心悸了…连梦里,我都不能忽视它…
琥珀(江厌离)等等!谁说你在梦里了?
曲安之(江澄):我若不是在梦中,你怎会有这耳朵和尾巴,又怎会让我做出这样…轻浮的举动。
琥珀(江厌离)…………我是九尾狐,你这么难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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