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和江澄睡了一天一夜,是真的累极了,江厌离的腿已经完全没了知觉,她不想两人担心,便说两人该打起精神重振江氏,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梳洗一番。
一顿心灵鸡汤灌下去,本来就六神无主的两个小傻子自然乖乖听话,眼里全是对复仇、重建的渴望。
江厌离自然清楚他们现在囊中羞涩,除了江澄身上的散碎银子,她和阿羡都穷的可怜,只凑出了五个铜板。
噩梦来的太突然了,她身上的包袱早就遗失在逃亡的路上,阿羡花钱没数,都买了酒,阿澄也是为了给他结账,身上才带了些。
若不是他们穷的叮当响,又怎么会舍得给她开一间这样简陋的房间,他们本来准备在椅子上坐一晚,等第二天用省下来的钱去给她请大夫的。
现在她病好了,这些钱也就成了他们叫水的钱。
江厌离低头,掩饰眼中快溢出来的心疼,他们两个,即使是阿羡流浪了些日子,来这个家以后,都从未为银子发过愁,可现在,他们一夜之间学会了精打细算,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用,他们明明还是孩子,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再抬头,她依然温柔浅笑,好像一切如常般。
江澄和魏无羡对视,皆是满眼的窘迫。
江厌离病消了自然是好事,但他们害怕她劳累饥饿,就续了一天房费,又叫了饭菜,剩下的钱,叫两桶水就见底了。
没办法再开一间房,他们就得在这间屋子洗,连个屏风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怎么也说不出口,江厌离自然知道,她就是这么打算的,在离开镇子前,他们都别想离开她的视线。
江厌离阿澄阿羡,我们银两带的不多,就别再开间房了,你们等会把床单挂起来,就在这洗吧。
江澄(字晚吟):阿姐……
魏婴(字无羡):可……….
魏无羡江澄面面相觑,都羞红了脸,虽然他们确实没钱,也准备和江厌离商量,可当她率先说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羞愧,自责的要哭出来。
心里止不住的自责,怎么能让阿姐/师姐过这样的日子,都怪他。
江厌离你们两个别这样,小时候都是我给你们洗澡的,那没看过,没事的,我不介意,你们也不许介意。
江厌离怕他们接着自厌,头一次说的强势些,总算把两人震慑住,乖乖听话。
却不知道她这番话,直接把两人说的全身泛粉,满脑子只剩害羞了。
趁着两人洗澡的空隙,江厌离咬牙不发出一点声响的活动着她的腿,总算在他们穿戴好之前恢复了行动能力。
抚去额上的汗,江厌离缩在被子里装睡,免的他们两个尴尬。
只是她大病初愈,又熬了一夜,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随时会崩溃,想要一直保持清醒,抵抗困意就变得格外难。
即使江澄魏无羡洗漱快速,小二干活麻利,江厌离依然觉得度日如年。
每一分每一秒都难挨极了,她只能不停掐自己的软肉,来换取短暂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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