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全没看几人的眼神官司,他皱眉看着金光善,满心纠结。
倒不是怕他,只是他摸不准阿姐的心思,金子轩此前偷偷来找过他,说他与阿姐两情相悦,魏无羡则一直坚持金孔雀得失心疯脑子坏了在做梦,让他别信。
可就是因为魏无羡这个不靠谱的,江澄才相信了阿姐对金子轩有情,面对这桩婚事,即使他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得看阿姐的意思。
金光善:不知江宗主意下如何?
小家主起哄附和,让江澄答应,被他冷冽如刀的目光一扫,各个缩着脑袋没了声响。
江澄起身行礼,不卑不亢。
他这些年一直被父母责骂,虽有家主之才,却总是瞻前顾后,江厌离此世一直疏导他,每天拉着魏无羡夸他,倒是效果显著。
毕竟江澄重建江氏是不可磨灭的事实,他确实不需要摧眉折腰。
阿姐说的对,阿娘一生要强,他们绝不能堕了她的风骨。
江澄(字晚吟):金宗主,此事非两大门宗之事,也非百家之事,旁人亦无权干涉,再则,我姐弟如今还在孝期,不易讨论这男女婚事,还是留待以后,家姐自行决断吧。
江澄不敢看江厌离,反正他本心就是想拒绝,偶尔先斩后奏一次,事后派魏无羡撒撒娇,阿姐定不会生他气的。
魏无羡也不委屈巴巴的看江厌离了,抛给江澄后脑勺一个赞赏的目光。
魏婴(字无羡)【江澄这家伙总算有师兄我的几分聪明才智了,不枉我含辛茹苦,含泪让辣椒把他拉扯大,高兴!今天散了就拉上聂兄,痛饮三千杯,聂兄文采飞扬,肯定能夸江澄夸出新花样!】
江澄这话虽周全,但听惯了阿谀奉承的金光善还是觉得被打脸了,脸上笑意微微收敛,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金子轩眸光黯然,可惜没就此在百家面前,尤其是个别人面前定下名分,但想到他和阿离的三年之约,倒是很快重整旗鼓。
可他身后的金子勋却没这么好的心态,作为金光善的第一狗腿子,自诩子轩的左膀右臂,他受不了这委屈,猛的拍桌子站起来。
没等他开口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就被江厌离的威压直指,他修为不佳,心性难言,本就是酒囊饭袋,那里受得住,当即丢脸的软了腿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却难得没人笑他,窃窃私语,这些人当然不是畏惧他报复,而是因为,他们虽不是江厌离针对之人,却还是被这威压余波震的满头大汗,尤其是刚刚起哄的,害怕都来不及,那有空笑话人。
江厌离还诸位记住,我江氏虽刚历大劫,但也绝不是什么人都能冒犯的,江澄既为江氏宗主,就该与金宗主同等,什么时候,一个无功无德的旁系,也能和他拍桌子瞪眼了?
江厌离厉声说完,才收敛内息,那些爱倚老卖老,欺软怕硬的小家主们一个字都不敢说,看向她的目光满是敬畏。
这一刻的江厌离,与多年前耀眼夺目,狠厉高傲的虞紫鸢如出一辙,众人才惊觉,她们不愧是母女,眉眼间都是一样的锋利,只是平时不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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