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虽不知道自家大哥的魔鬼想法,却如敏锐的小动物一般,后脊一凉,直觉不妙,他立即顾不上夸赞好友了,近乎狗腿的小跑至聂明玦跟前,拉扯着他的袖子,也不说话,就抬头眼巴巴的望着。
聂明玦果然心软,想着自己力气大,别把怀桑打疼了,还是让他们几个小的慢慢练吧。
嘴上却依然严厉。
聂明玦:望着我做什么,抬头挺胸!才练多久,站都站不好了?
聂怀桑:是!
聂怀桑立刻怂了,急忙调整站姿,僵直成一块木头,看的魏无羡江澄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绷紧了一身皮。
聂明玦看着凶,其实最容易心软,看他们这么乖,便决定等明日金家小子到了再一起练也不迟,想好后,略微说了两句,就让聂怀桑带着他们游览清河。
聂怀桑欢呼一声,就在聂明玦的注视下重新稳重起来。
聂明玦也知道他在这他们不自在,说了几句便利落走了,没一会,远远就听见几个小的的笑闹声,他轻笑一声,只当没听到,面上又恢复了威严。
要说吃喝玩乐,这清河谁也比不上聂怀桑,他一出门,就带着魏无羡江澄满城跑,而且次次体验满分,不论是魏无羡最爱的酒,还是和江澄胃口的饭菜,都让人满意至极。
三人都是精力旺盛的少年郎,平时或许修炼会累,但玩乐却绝不会有疲惫感,就是看着体力差的聂怀桑,这么一天下来,也依然神采奕奕,直到回房休息,还有些意犹未尽。
毕竟清河好玩的太多了,他们连三分之一都没玩到,实在可惜。
只是明日大哥说有事,他们也只能早些睡了,至于买回来的酒,等明晚再喝也不迟。
可惜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酒是注定喝不上了,而相比他们,风尘仆仆的金子轩更是悲从中来。
他一回金麟台,就被母亲拉着嘘寒问暖了三天,未曾想第四天天还没亮,母亲就将包袱往他怀里一塞,把他赶下了金麟台,让他来清河不净世历练。
金子轩虽然诧异,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他的佩剑岁华还在卧室里呢,没想到守门的竟然拦着不让他进,还说母亲早就想到了,说着便奉上了一把普通的玄铁剑,美名其曰不依赖外物。
他怀疑人生又无可奈何,只能认命,这世俗之剑自然比不得他的岁华,明明金麟台离不净世更近些,他却比魏无羡他们来的晚。
这还不算完,一到不净世,连梳洗都来不及,就被带到了练武场,金子轩能开心才怪。
金子轩向来注意形象,虽然心里苦,但无论是见赤峰尊还是魏无羡他们三个,金子轩都尽力表现出金氏公子应有的从容气度。
虽然他肉眼可见的疲惫,让在练武场等着的聂明玦一看就想让他回去休息,但还是在金子轩的极力坚持下,还是开始了今天份的训练。
一开始,聂明玦就进入了状态,变得铁面无情,对金子轩逐渐惨白的面容,和聂怀桑湿漉漉的凝视皆能视而不见,一心只想着操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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