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紫鸢心里一松,却还是嘴硬。
虞紫鸢这话是我用阿离逼你说的,做不得数,我知道你早盼着这一天了。
江枫眠:……这话出自真心,是我发过心魔誓的,你怎能这样想我。
虞紫鸢心魔誓?你真的发了!江枫眠你疯了吗!你又不喜欢我!何必这样!
虞紫鸢眼睛都急红了,向来要强的她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颤抖,
江枫眠:谁说我不喜欢你!
江枫眠:心魔誓只要本心有一丝动摇,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神魂俱灭,我十几年来安然无恙,发誓时你也是看着的,为何就是不肯信我?
虞紫鸢……我…我以为你是骗我的……你,怎么可能呢……你明明喜欢藏色的…
江枫眠:我解释过很多次了,藏色散人是长泽的妻子,我的弟妹,我年少时是一时心动,后来都说清楚了,我娶的是你啊。
虞紫鸢你骗不了我的!阿离的名字!魏婴的偏爱!阿澄的委屈!这些才是你做的选择!才是你最真实的想法!
江枫眠:阿离取名厌离,是厌恶离别,不想分离之意,是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处,她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怎会是厌烦她?厌烦你?
江枫眠:婴年幼失怙,颠沛流离,小小年纪就有许多顽疾,我若不细心照顾,怎么对的起我与长泽的情谊!再有,我对澄严厉,是因为他是未来的江氏宗主,自他出生,我就予以厚望,盼他人如其名澄江静如练,你为什么总要曲解我的心意,宁可信那些毫无道理的谣言,也不愿信我呢!
虞紫鸢看着江枫眠,头一次说不出话来,往日从来都是色厉内荏,虚张声势,像是只有骂的他们都说不出话来,她才能安心,才能确定那一天没人会说她听不得的话。
可…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想差了吗?
一旁的魏无羡艰难伸手,揽过全身颤抖的江澄,感觉到脖颈处的湿润,魏无羡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也滚滚而下。
江厌离看着他们,心中苦涩。
明明相爱,却为了外物互相折磨,一个每日在流言蜚语中挣扎,用刺伤别人来保护自己,攥着她以为是强求来的家惶惶不安,一个心里憋了这么多话,却不敢开口,疲于解释,最后什么都不说,盼着有一天家人能懂他。
他们是世上最爱他们的人,却不是最好的父母,为了心中的刺,闹了十几年,不光他们疲惫伤心,家里的那一个人不是伤痕累累。
她爱下厨,是因为这是她那时唯一能想到有家的氛围的事了,她想努力让阿羡阿澄开心些,让莲花坞像个家。
阿羡听着那些对父母的不敬之言,却还要扬起笑脸,被阿娘斥责讽刺,还要故作不在意去逗阿澄,阿澄见父亲夸奖阿羡,却对自己严厉敲打,阿娘也总说他不如阿羡,心里该有多难受,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只是能力微薄,劝不了父母,只能做些小事,尽力对他们好。
可就是这样,她也因为阿羡更主动,阿澄更内敛,慢慢的忽略了懂事的阿澄。
他们这些家人,都不够格,甚至没有阿羡懂阿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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