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莫离也脱单,如今每次出来,唯有岳之信孤独的吃着狗粮。
岳之信:“下次你们自己约吧,切勿再叫我出来。”
假如注定了要吃狗粮,那么就只能希望,不要多吃。
宁愿之:“但凡你找个人收了你也不至于把自己置于这般情景中。”
萧见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贯的谈情不谈心。你还指望找个人收了老岳?难!”
韩莫离:“大约这样的女子还未出现。你们是不知道老岳要求很高。”
岳之信:“诶,不是我要求高,我那是没遇到心动的。”
宁愿之回忆了下,似乎已忘了这部小说里到底有没有给岳之信安排官配了?
更不说如今这情节倒也未按当初预想的发展。
所谓的走一步算一步倒不是腿脚不利索,实属于无奈之举。
岳之仙:“早年慕着哥哥的女子倒也不少,只是后来哥哥常流窜烟花场所落了花花公子之名,大约让人怕了。”
岳之信:“那是她们的损失,老子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岳之信长叹一口气,看了看宁愿之,又看了看岳之仙:“她俩一个空有智趣,一个徒有美貌,更遑论其他女子,待遇着美貌智趣兼和的女子,这六人局也就不在话下。”
宁愿之听着听着脑海里跳出了闺蜜凌月见的脸。
这个世界的女子思想定不能跟她们接受过现代思想的人比,规矩俗礼太多,所以不必提智趣。
这样说来,岳之信理想中的女子约莫是找不到了。
宁愿之:“要不,对性别要求放低一些?”
众人:“…………”
岳之信:“我说老秦,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不能侮辱我断袖。我可是爷们。”
宁愿之:“那也只能说明你是在上面的那个。”
羞,这等虎狼之词也只有宁愿之能说的如此坦荡。
萧见深略略挑了挑眉,轻饮茶水。
这些话对他已见怪不怪。
这让韩莫离和岳之信惊得嘴都合不上。
岳之仙更是红透了脸。
服气。
岳之信悟出了一个道理:远离王妃,珍爱生命。
萧见深:“王妃慎言,胎教。”
胎教是宁愿之教的。
他不懂她哪来那么多的他听都没听过的词。
她也解释不出一二,干脆就不解释。
岳之信拍拍萧见深:“老萧,我能给她开开天灵盖,看看她脑子咋长的吗?”
萧见深:“你敢!”
岳之信:“得了得了,怕了你们了行了吧。”
这个话题过去。
岳之信提了新的话题:“这次谁付钱?我都付了好几次了。”
韩莫离:“我跟之仙也付了几次。”
对于付账这种事,每每一伙人出来,都是他们几个付账。
萧见深又话也没多说起身付钱。
岳之信问道:“明明是五个人的局,怎就从未见王妃结过账?”
宁愿之:“我没银子。”
萧见深:“昨日才诓了我十两碎银。”
宁愿之:不好意思,没把老公教好。
宁愿之:“其实吧,我一直不想和你们说,一直做不出付钱的事是因为——”
众人一副吃瓜表情:“因为什么?”
宁愿之:“因为我个性着实内向,不敢与不相熟之人搭话。”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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