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要前去那里吗?很可能会死去!"
"为什么要成为混沌的傀儡?你的原则呢?你忘了你的家庭支离破碎不就是因为混沌吗?"
"此践行,是有话语相赠,望阁仔细揣摩:静观其变,勿忘初心。"
"那不是皮肉之苦,那不是血肉之痛,而是灼烧在灵魂上的,良心的痛苦,超越所有话语,所有伤害。"
"咳!"念初从梦中惊醒,双手抓着荒郊野外的荆棘,泪水大颗大颗地从脸上滴到被血液浸湿的黑色泥土上化为乌有。双手鲜血淋漓,染红了荆棘,血丝布满了眼球,显然梦境中朋友与亲人谴责的话语让她痛不欲生。
咬紧牙关,伤痕累累的身躯不可避免地颤抖起来。
麻木的脚踏着因水分过度缺失而干裂的焦黑土地,嘴唇因为长期缺水而干裂脱皮,跌跌撞撞地向着地平线走去,时不时又向身后无尽的黑暗与混沌瞟一眼。荆棘的利刺扎破了她的脚掌,粘稠的血液在不断流出,她的脚,身躯,因为身上裂开的伤口与昏昏沉沉的意识而变的麻木不堪。
好想...睡去
雪白的雪花纷飞,落在头上,落在地上。身子已经冷得没有任何知觉,她依旧执着地向前走,好像前方就有人在等她,又好像没有。
"小澄!"
是爹娘?她不敢确定,却跑了过去,在将要抱住他们的那一刻,他们却消失殆尽,她呆在那里,眼泪流了下来。却忍不住地哈哈大笑,我好傻。
她在越来越小的笑声中倒在雪地里,安详睡去,干涸的血液染红了鹅毛。
远方一个背着鱼篓的渔夫踏着坚实的步伐向这里走了过来。太阳在此刻升起,她在恍惚的意识之中看见了黎明。脸上的血色,在褪去。
"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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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子,宗主什么都没有说?"
武崧皱了皱眉头,转过来身子去问白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净化宗主,不明不白被赶走。他依旧记得风无忌送他们走时的古怪脸色。他不得不提防起来,一切真的太离奇了。离奇的宗主,离奇的白糖,离奇的法器,离奇的......吊坠。一旁的小青大飞,也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昏昏欲睡的白糖能说出什么。
"我怎么知道啊。"白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没什么知道的消息。他碧蓝色的眼瞳盯着法器端详,如星辰大海一般清澈,法器有一端显然黯淡无光,凸槽还是空着的,显然便是子族吊坠缺失之处。白糖用手抚摸了一样,也好像没什么异样,便很不在乎地扔给大飞,打了个哈欠。却在眼角之处,看到了在阳光照射之下的鼠族吊坠凸槽,有着紫色的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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