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的次数增加,皱眉的频率频繁,常常坐着坐着就回到了过往的情境中,想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回过神,发现英语老师在讲一篇论文,想着要是现在自己突然眼泪簌簌的落下,同学老师都会惊讶吧,自己也就上头条了。
长大了,大人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像小孩子一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忧伤。我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想受到一点点伤害,偏安一隅,人情世故全然不懂。室友发消息,好心的建议我不要活在自己的世界,她是好意的,只是我的心太脆弱了,我的心太小了,小到只有学习和他……
下午的天空还是很蓝、很高的,理科班在柏油道上跑圈,文科在篮球场上的小圈绕着,看台上嗓音有磁性的主任看着学生的跑操,指挥着,“某某班跑得很齐,某某班速度慢点,某某班的班主任带着跑,很负责。”大喇叭的声音断断续续后来,学校里放着鸟叔的《江南style》,还有汪苏泷、徐良的一些歌。日落西山,岑远的眼神一直在渐渐西沉太阳上,太阳下面是一个大烟囱,冒着黑黑的烟,“我以后要离开这,再也不要回来,离油田太近,对身体不好,,Ծ^Ծ,,”,岑远下定决心。
跑了半个小时,跟着同学回到教室。老班站在讲台上,又念起了名单。是的,每个月都会念一次,每次考试都会念一次。“孟莲年级第二,班级第一;岑远年级第五,班级第二……”,这串人名数字下来,岑远仅听到这里,心里很开心,也没有太过惊讶,安静的在那里写着作业。
今天下午课间的时候,邹文龙从办公室回来就跑到岑远那说,“你知道吗,你这次有大进步!”“噢,是吗?有多大进步呀?”岑远双手托腮,笑眯眯的看着他。“巨大的飞跃”,邹文龙眼睛瞪得很大,让岑远不得不信,“借你吉言喽!”
老班念完名单,点了一下进步的学生的名字和勤奋的学生的名字,对岑远没有过多夸赞。“老班可能认为我这次成绩是一次偶然,但没事,我会更加努力,成绩会稳定下来的!”,岑远心想。
晚上回到寝室,室友赵婷说,“我这每天那么早去自习室,老师居然没点我的名字!”岑远听到后仅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也是这般计较得失。
洗漱后,拿着校园卡到二楼打电话,告诉爸妈这次考试成绩不错,成绩在名单的第二位,一眼就能看到,岑爸岑妈听了这事开心极了,嘱咐她吃好穿暖。之后,自己爬上上铺,拿起床头的英语改错做了两篇,做完对了答案,标记上日期。又打开日记本,写道“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在走廊碰到了陆寒川,面对面,隔着七八步,挥手,打招呼。这一切的动作都发生在几秒钟,但我的记忆却不断的放慢……不想他了,近来觉得自己又有了野心,想要积极进取。每次读‘恰同学少年,书生意气,挥斥方遒’都会觉得是在说这个年龄段的自己,峥嵘岁月,有学习和他,足矣!”——《高中三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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