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雪了,小雪。在朔北,这雪下得不过瘾。我还是不想回忆,七年时间,难过的时刻、欢喜的时刻交织着,织成了细密的网,每触碰一次,就会难受一下,陷入过往的痛苦的境地。
下午,我坐在座位上,写着写着就看到一个身影,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面走来,坐到我左边的两个位置,我抬起头和他的目光相对,然后相继说了hi。之后的三个半小时,一点话题都没有,中间还有一个同班的男同学,尴尬的要命。我就是这种人,机会给了我,我还是抓不住。
班长,一个矮个子的短发女生,打扮的挺漂亮的。在他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川哥,川哥,你昨天怎么睡得那么晚呀?你那本书借我呗!谢谢川哥呀”
唉,我是学不来呀,这么多年还是,还是身着千斤铠甲,谁也触碰不到,我也打不会打开自己的心,让谁进入。
七年,我的秘密在我旁边,我的梦在我旁边。空间、时间的交错,我的世界里扬起了大雪,寒风呼啸,我有些恍惚。我还是当年的我吗?他还是当年的他吗?命运让我们相遇,是让我们错过吗?还是弥补我的遗憾。
“一一年的十二月六日,我还坐在教室里,对付着那些令我头疼的化学题、物理题,卷面上的红叉叉,插在了我的心里,我好想有个好成绩呀。为这,我都不在意我的发型和穿着,校服裤子是长的,到了这学期的结束才意识到裤子磨的像乞丐裤。”——岑远《高中三年纪》
晚上,岑远走在平台上,一条雪路通向寝室,这路很滑。她小心翼翼地走着,在上台阶的时候,觉得脚下踩空了,哎哟,她心想这下惨了。她是比放学晚了十分钟出来的,此时,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岑远觉得自己的屁股会摔得很疼,很狼狈的,结果她觉得腰上落了一双手,“诶,是谁呢?”,她抬起头,发现是他,“刚刚谢谢你呀,不是你的话,我可能会摔得很严重。”“不用谢,咱们是同学嘛。”“嗯!”
俩个人默默同行,在平台的终点分别,各自回寝。
“我好开心呀,我崇拜的人救了我,虽然他有些冷漠、高傲。今天会做一个美梦,他会入我的梦吧,踏着乱琼碎玉。我不和他人说,哈哈。”岑远躺在床上,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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