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太后送走之后芸七便走了进来。“刚才太后来了?”芸七将托盘放在了桌上,倒了一杯绿奶茶放在了风浅面前然后又将玫蓉糕放在了绿奶茶旁边。“嗯。”风浅咬了一口玫蓉糕,应道。“你和她闹翻了?我听着,她似乎十分生气?”芸七一屁股坐在了风浅旁边的那张凳子上,问道。
“你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风浅瞥了一眼心中毫无主仆之分的芸七,淡淡开口。“啊?”芸七有些懵了。“你作为侍女,在主子面前毫无顾忌,直接与主子同起同座,虽朕不介意,但倘若有心人看到呢?不是说朕没有管教好下人就是说你没有主仆之分。”风浅见芸七没意识到自己的错,便淡淡地开口提醒道。
“女,女皇陛下饶命!”芸七一个颤抖,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猛地爬起来跪拜在地上。“朕没说怪你,朕不介意,但是不代表这后宫中其他人不介意,若是让太后知道,怕是少不了一顿打。”风浅轻扶了一下芸七,神色温和了下来。“芸七谢陛下不责之恩。”芸七有些害怕地开口说道,然后才缓慢地站了起来。
“好了,天凉了,你去把朕的那些预备着过冬的衣裳给拿出来吧,将夏日的衣裳放进箱子里。”风浅嘱咐了几句,便让芸七去做事了。“父皇,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儿臣不想做天下的主,儿臣想去云游四海,然后安稳地过一生。”风浅起身走到了门口,看着门前的几棵树叶基本凋零的树,眼中浮现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忧愁与感伤。
风浅记得自己母后说过的话:你天生就是这天风皇位的继承者,这是不可改变的。你将来要担任起一个女皇的责任,做一个明君,受万民瞩目。
“母后啊,你这一辈子败在了情字之上,困于紫禁城中,成为美丽的笼中鸟,而我,要成为这整个天风的笼中鸟,为天风奉献一生。这是您和父皇想要的吗?”风浅那双灵动的眼睛黯淡下来,眼眶泛红,望着头顶的白云,独自喃喃道。
第二日上朝时,大臣们吵吵闹闹地讨论着风浅禁足太后的事。“这朝堂何时成了集市?竟如此热闹。”风浅缓步从金銮殿的门口走了进来,淡淡地开口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见风浅走进来,即使万般不服,依旧是跪拜了下来,心中却没有丝毫敬意。于他们来说,风浅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什么也不懂。
“众卿平身。”风浅坐定,一只手微抬示意众人起来。“谢陛下!”大臣们纷纷站起身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风浅身边的太监用尖厉的声音喊道。
“臣有本。”此时,一位留着长胡子的老头走上前来。“杨丞相请说。”风浅淡淡看了眼杨丞相,开口说道。“陛下年龄尚小,自然需要有人辅佐,指点,可不知陛下为何要将太后娘娘禁足于妍宁宫。”杨丞相一开口便质问于风浅。“后宫不得干政。”风浅冷冷瞥了眼杨丞相,只觉杨丞相着实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臣有本启奏。”这时刘尚书站了出来。“陛下,太后虽不是您生母,但毕竟也是在先皇后逝世后养育了您,若陛下执意禁足太后娘娘,臣也无话可说,但请陛下别忘了太后娘娘对您的恩。”刘尚书表面上看起来十分恭敬,但实则话里有话,直戳风浅。“太后未曾养育过朕,朕未吃过她一粒米,未用过她一样东西,自朕生母逝世后便是奶娘与先皇将朕抚养大的,何来恩典一说?”风浅淡淡开口,刘尚书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被风浅怼得说不出理了。
“还有事要说么?若没有,朕乏了。”风浅扫视一眼一个个垂着脑袋都大臣们,冷笑一声,慵懒地开口道。“恭送陛下。”大臣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也没人再次上前了,只好跪送风浅回宫。这次风浅大获全胜,大臣们虽然有的还是死不悔改,但大部分大臣都偏向于这位年龄虽小,但气场非凡的女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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