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轩:喂,你想什么呢!还摘抹额,蓝氏抹额,非父母妻儿不得触碰!你要是敢碰蓝二的抹额,就等着给他当儿子吧!
原来是阿纯想着想着就把摘抹额念出来了。
金子纯为什么非得是儿子,爹爹不行吗?
金子轩敲了一下阿纯的脑瓜,好笑道:
金子轩:又在胡说八道,你还想做蓝二公子的爹?你先问问青蘅君的剑答应不答应。
阿纯捂着头后退,控诉地看着金子轩。
金子纯表哥~我就说说嘛,这不是只有你在嘛,别人在我肯定不这样的。
金子轩眼中傲然融化,这种被人当作特殊的感觉太好了,他伸出手揉了揉阿纯的额头。
金子轩:有这么痛吗?
金子纯要不你也试试?老把我脑袋当西瓜敲。
阿纯果真伸出手作势要去敲金子轩的脑门,金子轩说了一句“没大没小”,但却没有避退,明显地惯着阿纯的小动作。
阿纯举起手,看上去蕴足了力气,快落到金子轩身上时,却收住了力道,化拍为点,轻轻点在他额中的朱砂上。
金子纯这么好看的表哥,阿纯才舍不得打呢!
阿纯手已经快速伸了回去,俏然一个笑,宛如一朵金星雪浪徐徐绽开。
金子轩从愣然中回过神来,耳朵有些发红。
金子轩:算了,我也抄三百遍吧,万一被蓝二公子驳回来了,你就拿我的去顶。
金子纯表哥最好了~
阿纯笑得更灿烂了。
金子轩:别笑了,抄不完了!
金子纯一夜哪抄得完,咱们就慢慢抄呗,反正亥时要就寝,小心到时候蓝氏弟子直接开门帮你吹灯。
灯光明朗,薄窗弄影,风平浪静,萤虫闪烁。
亥时到,蓝氏弟子自然不可能破门而入吹了俩人的烛台。
阿纯伤还没好,喝了药就昏昏欲睡,看着眼前金子轩的脸仿若被镀上了一层金光,那俊俏的唇角勾着暖色,左右摇晃,忽明忽灭,迷离恍惚间一切都渺远朦胧了起来,阿纯倒在桌上,睡意如洪水将人淹没。
金子轩摇了摇头,小心地将他抱到床上,自己又坐回去帮他抄写家规。
这天晚上,阿纯做了一个噩梦,他梦到皎皎君子蓝曦臣长立于那块刻满家规的石碑之下,待阿纯上前唤他,他肩膀一抖,突然转过身来,如走尸一般双眼翻白,光洁的皮肤寸寸皲裂,依稀可以看出藏在皮肤之下是一块块破碎的冰晶。
寒鸦低空掠过,奔涧惊雷,风动竹鸣,蓝曦臣张开血腥巨口露出森然如蛇一般的利齿。
蓝忘机:你认错人了,我是蓝忘机,不是蓝曦臣。金子纯,我的家规呢!!!
那声音凄厉无比,魑魅魍魉,百转千回,听不出男女,好像揉碎了百只小鬼的哭嚎,阿纯毛骨悚然,手立刻去腰间摸昆仑,却摸了一空。
那邪祟像脱了衣服一样彻底将蓝曦臣的皮肤撕开,血肉模糊,背中伸出几条蜘蛛腿一般的触手,拖着舌头淌着涎水道:
蓝忘机:家规!家规!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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