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你擅符?
魏无羡的纸条又递了过来。
阿纯对自己的符道还是挺有自信的,嘴上十分谦虚了一下,但那已经抬起的下巴和飞扬的语气显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金子纯略懂一二
魏无羡翻了个白眼,略懂一二就能改了小纸人身上的符咒,他早该猜到才是。
魏无羡也极擅符咒,两人都是自学成才,冷不丁碰到一个志趣相投的,就开始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了符咒。
家规是没抄,纸面上堆满了奇形怪状的符文,一同推演着完整的符文回路,可谓热火朝天。
连向来不愿理会两人的蓝淳都频频看来,不明白他们俩在说什么。
蓝忘机起身走到他们身后也没发现,看见两人根本没有在抄家规,而是在纸上画出牛鬼蛇神的符文,蓝忘机有几分生气。
蓝忘机:你们在做什么?
魏无羡和阿纯都吓了一跳,缓缓转过头来,看见蓝忘机冷不丁站在那里,眼中多有不善,不由眼皮一跳。
金子纯我们,在抄家规。
魏无羡又说不了话,阿纯只好出言。
蓝忘机冷眼刮在阿纯脸上。
蓝忘机:云深不知处不可言谎。
金子纯我没有言谎,阿湛哥哥你看,这就是“云深不知处”。
阿纯将桌上的白纸举到他面前,蓝忘机看见那几个复杂的字体,也不由得露出疑惑地神情。
蓝淳二哥,他写字一向如此。
大概知道某人字体的蓝淳出言说道,他不懂什么符意,但阿纯的字确实让他自己有了一丝优越感,于是语气中忍不住夹了一些不屑一顾。
魏无羡摇了摇阿纯的衣服,你与蓝淳认识啊。阿纯没接收到他什么意思,继续解释道:
金子纯阿湛哥哥,我真的有认真在写字的。
阿纯露出无辜的大眼睛,手又拉上了蓝忘机的衣袖。
蓝忘机面不改色地将衣服抽出来,并没有随意指责阿纯,而是细细看那几个字。
云深不知处
五个字,找不到一丝和原字相关的线索,但每一笔收尾的笔触极妙,不像是乱涂乱画。
蓝忘机:可否写通俗字体。
蓝忘机将纸还给了阿纯。
金子纯恐怕有些难度,我已经写了好几年了,难以扭正。
阿纯最开始是在地摊儿上淘到了一本破破烂烂的符咒大全,说是大全其实也就几页纸而已,但阿纯的心立刻被里面勾勒的奇幻符文给俘虏了,那笔画间的艺术感好像一名舞者在用生命在呐喊。
从那时起阿纯就开始练习符文,一遍一遍地练习,逐渐连字体都被同化了,落笔即成。但那本破烂大全里总共记录了三十种符文,只有两种是真的就是了。
蓝忘机:试一试。
阿纯便提笔想在纸面上写出一句“不可疾行。”
第一笔还是好的,逐渐画风就诡异了起来,该收笔的部分硬生生的拐了个奇异的弧度。
金子纯也能如作画一般描摹出正常字体,只是那般,在我脑海中只是一段画罢了,对不上字义。
阿纯若要提笔写什么字,脑海中浮现得必然是“纯体”,若真要他写楷体,也不是不行,只是写得时候他只是在描摹一个图案,心中无意。
蓝忘机顿了一下,抄写家规本就是为了让人将家规牢记心间,而不是随意地如完成任务一般,如若是按他自己的方式能记住倒也无妨。
这位大大的图太神仙了,忍不住分享,侵删侵删。画师:还赋。
当然,画的并不是魔道,但就是有蓝氏修士那味,绝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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