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万物皆有魂灵,
哪怕是河边石、画中花、纸上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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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仰躺在隙间的地下列车上,身边放着打开的日记,心里百味杂陈,脑子里乱作百团,八云紫去和幽幽子谈事情去了,留我自己在这里冷静。 通过阅读之前我的日记,我也将这个世界的整体观念梳理地差不多了,就算梳理好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沉浸在不能接受现实的模糊之中。
最高层的就是无穷无尽的次元层,像阶梯一般层层分化,然后每个次元里又包含无穷无尽的宇宙层面。每个宇宙层面各不相同但却也不是完全不同,再往下走就是宇宙中诞生的生命体。每个生命体按照他们所属宇宙的规则生存着,有的可能一辈子几十年过完要清除记忆投胎转世,有的宇宙可能一辈子都死不了是永生之国。每个宇宙都有知晓次元规则的“管理者”,他们的使命就是防止其他宇宙的生命闯入,或者自己宇宙的人民知晓其他宇宙的存在。他们可能是一个人,一个组织甚至是一个国家,就像我之前待过的次元宇宙,可能共济会或者光明会就是我口中的“管理者”。而这个宇宙的管理者,就是那些所谓的神明,而八云紫也算是管理者的其中一个。
我在是孩童的时候遇见了八云紫,然后被当成妖怪弟弟一起修炼了几百上千年,因为我要做某些事情的原因,我们两个起了冲突,我就离开了这里。之后便是一段非常长的空白期,我也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但是因为我不听劝阻的鲁莽举动,我失忆了。而且我还被扔在了三次元的一个宇宙里,过了无数个轮回,最后碰见了曾经的朋友店长,才慢慢记起一些零碎的回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首尾召唤吧。”想到我是从这里出走的,然后现在我又回来了,我就能想到一个四字成语:落叶归根,不过我这个叶子还没落,只是忘了自己是什么树上的叶子。我曾经的名字是八云光,而熠的意思就是光耀,所以我特别喜欢熠这个字,也是潜意识的记忆在起作用。而且在日语翻译中,熠和光更没有太大差别,所以我的名字到头来并没有变,只是换回了曾经的姓氏而已。
我磕磕绊绊地从列车上站起来,将日记本塞进胸口小背心的口袋之中,脑子里模模糊糊充斥着眩晕感。用手抓住实体化的空间,刺啦一声便撕下来一大块,我跌跌撞撞地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床铺前,趴在枕头上就开始流泪,一直到枕头湿透,都没有停下来。我也不知道这哭代表着什么,是对自己当初冲动的怨恨么,还是对找到第一个家人的喜悦,我说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哭,没有喜悦没有悲伤没有怨恨,只是单纯地发泄着情绪。
“别哭了。”听着脚步声和声音,我就知道肯定八云紫从隙间之中走出来,将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即使我全力忍住情绪,可是这抚摸几乎瓦解了我全部的力气,我想着我以前肯定也被这样摸过脑袋,眼泪就跟开闸的水一样。
随着抽泣越来越小,我睡了过去,这一次我没有再进入精神空间,而且进入了久违的梦境,看见了在童年时一遍又一遍出现的画面。只不过这次的画面更为清晰,让我真正看清了那副画。好似外界村口的位置,那位曾经被我认为成白发的女孩渐渐明朗起来,还未系上任何蝴蝶结的黄色长发,纯白色的西洋裙,如海般碧蓝的天空,在挥手告别之际,又迎来了重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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