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忆

脑子里贮存的东西叫记忆，

它能改变你的世界观，甚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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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只是以为这酒可能有什么特殊效果，喝下去才发现这酒太特码烈了，就跟灌了一大杯酒精一样。口腔里瞬间火辣辣的，不光是口腔，胃里更是像塞了颗炸弹一样难受。

“你...你这是给我喝的什么！”

“普通的高度白酒而已。”店长耸耸肩，打消了我对这个东西的疑问，之前我还以为这玩意是什么灵丹妙药来着“这人类的玩意或许能刺激刺激你。”

为了摆出不怕的魄力，主要就是为了脸面，我强撑着不去找水喝，但是这股烈焰猩猩般的炙烤搞得我全身发热。更糟糕的是，我开始失去平衡感，这种喝醉的感觉我已经两年没有体验到了，东倒西歪宛如烂泥一般，最后一仰脖倒在木质地板上。

酒屋内，两人相视而坐。

“你觉得，推翻一个旧世界和守护一个旧世界哪个更难?”身着白袍赤樱的金发男子仰头饮下一杯酒，对着面前的人询问道。

对面的友人看起来并没有金发男子那样轻松的表情，身前的酒杯里的酒也丝毫未少“推翻旧世界，要面对守护旧世界的人，然后就会变成还要守护新世界的人。”

“你是想说，我要干的事情和前人无异么?”

“理念不同，观念不同，总会有人和你一样不满你的世界观的。令自己安好就罢了，产生动荡会影响更多的生命，况且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那样的生活。”

“生命应该靠着自己的意志去生活，去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灵魂也分善恶之分，倘若人渣败类泛滥，你的理念倒不如现在的理念更完美，至少大部分还不能为所欲为。”

“对啊，现在人渣败类泛滥。不应该将他们赶尽杀绝么?不应该调整善恶的标杆么！”

黑发男子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没有再接下去，两人的气氛宛如凝固一般。

我慢慢睁开眼，脑袋仿佛裂开般痛苦，地板铬的我胳膊生疼，显然我从倒下去之后就一直躺在地板上。

“这么快就醒了啊。”

听见那店长的声音，我的气突然不打一处来，大声质问着“你到底有没有出去的办法！”头的疼痛令我烦躁，刚才宛如记忆的梦也让我苦恼“你就不能直接说怎么出去么！”

踢踢踏踏的声音从地板上传过来，店长踏着木履站在我的身旁，居高临下的脸上多了莫名其妙的情感“酒还是伤脑子啊，这么长时间过去一点长进都没有。”随后开始阴沉下来。

反胃感和头疼感弥漫在全身，我强撑着身子扶着椅子想站起来，却被迎面而来的一脚踹出去老远。瞬间，尾部的疼痛超过前两者，酒精混着口水从嘴中蜂蛹而出，疼的说不上话，痛的无法思考。

店长慢慢将抬起的腿放下，拍拍身上的灰尘之后后脚一蹬又朝着我飞速袭来，我也顾不得问这是咋回事，想闪避却站不起来。第二脚令我横飞出去，一下子撞到在桌子腿上才停下来，地上是长长的一道呕吐线，而我只能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这样反而感觉酒醒了很多，但是疼痛感却比酒精的威力还强，但是眩晕感消失，我反而可以忍着疼痛站起来。

“你这个疯子。”

晃晃悠悠之中，我看见了那家伙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反光物，随后指向我变成一个光点，在光线的反光下快速劈来。我勉强伸出胳膊去挡头部，刺啦一声，左臂骨挡下了刀，鲜血也随之喷涌而出，这一刀的疼痛彻彻底底把酒意驱散全无。

我用右手攒住在左臂的刀刃，抬脚准备踢开身前的店长，店长瞬间松开刀柄后退几步，并没有被我踢到。死亡幻觉似乎开始围绕着我，眼前似乎变成一片奇怪的草原，眼前的店长似乎也换了一身衣服，与梦中的相似，不过少了褂子。

“要上了。”店长吐出几句日语，嘴角列开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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