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着芜荑,芜铣脸上的笑意就止不住,眼角眉梢间都是柔和的笑意,小心地走上前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他都觉得很满足了,可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芜铣的眼神黯了黯,里面夹杂着复杂的暗光,芜荑轻轻转眸,看着脸颊微红的芜铣,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书,转眸,“如意。”
“娘娘。”
“去和皇后娘娘知会一声,就说皇上酒醉了,在本宫这里歇下了。”
如意看了看芜铣,点点头,轻轻退了出去,少顷,又端了一碗醒酒茶走了进来放好,这才离去,将醒酒茶端在手中轻轻吹了吹,芜荑扁扁嘴,美眸一抬,“皇上,喝碗醒酒茶吧。”
“你觉得,我像是醉了吗?”
芜铣没有接过,反而笑着凑了上前,许是嫌跟前的案桌碍眼,他脚步虚浮的起身走到了芜荑身边坐下,伸出手环抱着她,脑袋放在她的肩上,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我要你喂我。”
芜荑:从没见过一大把年纪的老男人还对她撒娇,真油腻……
芜荑默默的吸了一口凉气,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容,转了转头,有些咬牙切齿的柔声细语,“皇上,你若是不喝,就请起开,你挡住臣妾的烛光了。”
芜铣:…………
有些哀怨的看了面不改色的芜荑一眼,芜铣再次妥协了,伸出手端过醒酒茶一饮而尽,又重新环住芜荑的腰身,脸颊在她的发间蹭了蹭,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骨香,不知不觉中,芜铣靠着芜荑睡着了。
景仁宫
剪秋轻轻地踏进内殿,宜修正端坐在铜镜跟前摘下耳垂上的东珠耳坠,铜镜里剪秋的身影缓缓靠近,手中还捧着一本册子,“皇上可是在咸福宫歇下了?”
“娘娘睿智。”
“本宫有什么睿智的。”宜修勾唇一笑,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耳坠于妆匣之中,又侧首去取另一只东珠耳坠,“知道此事的宫中就那么一两个人,除了敬妃就是端妃,端妃不得圣宠,也只能是敬妃了。”
剪秋笑了笑,抬手屏退宫内的下人,将手中的册子放置妆台上,自己着手给宜修卸下头上的珠翠,“可要知会翊坤宫一声?”
“皇上刚在咸福宫歇下,这会儿子让华妃去闹腾了不合规矩,明日请安自然就知晓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宜修仿若心情甚好,轻抚着鬓间垂下的一缕发丝,眼角微扬,“只是可惜了福子。”
“她不中用。”
“是啊,不中用。”低喃了一声,宜修起身走至床前,“布置夜宴的人都处理好了?”
“娘娘放心,绝无异样。”
“那就好。”眼眸微转,目光停留在窗台跟前的梅花插瓶上,宜修抬了抬下巴,微微眯眼,嘴角笑意更甚,“早梅发高处,回映楚天碧,华妃,看来你连敬妃都敌不过啊,真是可惜了这上好的机会。”
不出宜修所料,当翌日年世兰得知芜铣昨夜宿在了咸福宫的时候又大发雷霆了一次,在景仁宫之内就与芜荑争吵了起来,宜修心中暗喜,面上不动声色的劝导着两人,待两人先后离去,遂又问及昨夜之事,齐妃是个蠢笨的,二话不说就将始末说了一遍,更连合宫夜宴前芜荑曾与年世兰发生过不少争执之事也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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