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齐衡频繁留宿阿音这里,一开始阿音还请了几次,后来便是不用请,一到时间也就出现在房里。后来几乎是天天来此,一次都没请过。
这种近距离的相处让齐衡认识到自己的娘子不止是漂亮可爱的女人,更是一个才女,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又不迂腐呆板。独处的时候弹琴读书,练字绘画,是静态的美。玩耍的时候花招百出,输了还会撒娇耍赖。没事就爱琢磨着做点新鲜的食物,永远不会无聊。
更难能可贵的是,齐衡将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讲给她听,她能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却不对你的想法指手画脚。
齐衡越来越喜欢待在阿音这里,有事没事便缠着阿音说话,阿音也瞧出来齐衡怕是对自己动了心,便收了哪副冷淡的样子,做起了真正的自己。
齐衡还问她,“怎的娘子近日和刚成亲时判若两人啊。”
阿音娇笑道,“以前在这院子里之能靠自己,自然要强势一些,冷淡一些,这是一种自保的方式。如今……”
“如今怎么?”
阿音撒娇地坐到他腿上,“如今你试试顺着我,而且还爱慕我,我自然是多了两分底气,可以暴露本性了。”
齐衡一惊,“谁爱慕你了?”
阿音道,“是么?那你松开我,我要起身。”
齐衡条件反射地松开揽着她腰身的手臂,看着阿音一动不动的,阿音也不理他,自顾自去看书了。齐衡却是看着桌上的烛火发起呆,是了,他动心了。
小的时候喜欢六妹妹,也不曾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过,不曾死鸭子嘴硬地硬撑着最后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渴望,也从没有得到过这等耳鬓厮磨相处的愉悦。他对六妹妹更像是年少时对美好的向往和喜悦,可是他对自己的妻子掺杂着欲//望、敬佩和喜爱,还有一种希望对方信赖依靠自己,全然向他展现自己的愿望。更可怕的是他对阿音还有一股占有欲,这股占有欲很强烈,却又同时存在着一股敬畏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他走到阿音旁边,伸手慢慢把阿音正个人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脖子,“你说的对,我爱慕你,我也尊敬你,阿音。”
阿音笑了一声,“看,还是我说的对吧,你个傻子,连自己的感情都看不清楚。”
齐衡笑,“是啊,我竟没有阿音聪明,看得透。”
语气是说不出的一派纵容和宠溺。
这日,阿音从平宁郡主那回来,情绪肉眼可见的不好,半下午的时候,齐衡从书房回来一眼就发现了,忙问怎么了。
只见阿音抬起头,用满含情绪的眼神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好像满溢的都是委屈,“被母亲骂了。”
齐衡一听就好奇了,平时母亲把阿音疼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忍心骂她,便细细问了,“说你什么了?”
阿音声音也带了些不甘和冤枉,“母亲说‘阿音啊,我知你和元若新婚,正是感情好的时候,但也不能因此就耽误了元若的功名啊。’我就问‘相公的功名怎么了’你猜母亲怎么说。”
齐衡已然猜到了,却还是憋着笑配合地问,“怎么说?”
阿音听这声音就知道他憋着笑,于是便推开他搂着自己的手去锤他的胸膛,“都怪你自制力差,没事就爱往我这跑,说什么没我陪着读不进去书,你以前住书房的坚持呢?你怎么就不好好读书,都怪你。”
齐衡任她打了十来下,这点子力气不过是撒娇罢了,他用大手包住两只小手,“你放心吧,我不会耽误功课的,母亲那边我会去说,她不过是看科考在即有些焦虑罢了,我会说你劝过我了,你相公我正在反省呢。”
阿音这才消停,“你可好好读书,不然母亲要说我红颜祸水耽误你正事了。”
齐衡憋着笑拍拍她,“你放心吧,保准不让你担这骂名。”
齐衡说到做到,科考结束榜上有名,平宁郡主自宫变遭受的打击也被冲散了,阿音更是长舒了一口气,齐衡看她那副小模样,笑的眼睛都弯了。
一日,齐衡从府外回来,费了好大的劲才寻到阿音,彼时阿音正在湖边喂鱼,远远地看见齐衡走过来,手里的鱼食一把丢下水,掉头就走。
齐衡忙追上去,手还没碰实就被一把推开,阿音仿佛回到了刚成亲时那副冷淡的样子,她杏眼微睁逼视齐衡,“别碰我。”
齐衡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大感不妙,连忙追上去,问,“阿音,你怎么了?”
阿音却是不说话,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嘲讽地笑了一下,却不回话,依旧是往回走,走到院子门口,对旁边的侍女说,“把门关好了,不准任何人进来。”
齐衡莫名其妙被关在院外,对着守门的丫头一脸疑惑,“大娘子怎么了?”
侍女是阿音从娘家贴身长大的,带过来陪嫁的,闻言语气也不太好,但还是压着火平静地对小公爷回话,“这就要问小公爷了,人家顾二爷和盛家六姑娘联姻,哪就麻烦到小公爷了。”
齐衡恍然大悟,手脚一凉,才知道阿音气在哪。又想起刚刚阿音两个冰凉冷淡的眼神,心里就一阵揪紧,想上前敲门,却也知道阿音现在断然是不会理他的。他就那么站在门外等了两个时辰,直到朝中有人来拜访才振作起来去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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