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晚在敲锣打鼓,更是全身酸痛中苏醒,“嘶…昨日喝酒喝的怎全身酸痛。”,叶晚晚又细细想了想昨夜,狠狠敲击自己昏晕的脑袋,“本小姐的清誉!”
叶晚晚唤来小葵,一同出去走走,见着府内着成亲阵仗,虽比不上叶晚晚那次,但也是很隆重,“还真是挺重视。”叶晚晚紧握衣襟。
萧凌天前来,墨容止唤叶晚晚去殿前,该侧妃给正妃敬茶的。
叶晚晚本不想去,原以为是两情相悦之事,何必在去惹人家不痛快,可昨晚之事,实在气不过,甩了甩衣袖前去殿前。
红帐千里,唢呐百声,远远的看向南处,高高的帐旗连成一片。轿子前头后十几个老妈子,小丫头,个个精神。
四抬大轿中坐着顾清妍,只是见得凤穿牡丹的大红袍,鎏金丝的暗锦纹路,下穿青萝百褶红裙,一双红绸绣鸳鸯的小鞋脚上踩。
到了殿,顾清妍被请出轿,墨容止红绸引之,过板凳,女子过火盆,共到殿前。
堂前摆漆金捧盒一对,纯金如意一对,白玉麒麟一双,描金碗,描金筷子。
殿前正与墨容止洽谈切切的顾清妍,叶晚晚虽心中不悦又有何办法,“黎王妃到。”
叶晚晚在顾清妍面前走过,并未多看一眼墨容止,坐在殿前主座上,顾清妍装作亲和,“姐姐,妾身给姐姐敬茶。” 只见顾清妍双手奉上,稍微烫手的茶杯。
叶晚晚本想着早点结束,刚要抬手去接,只见顾清妍眼神一变,将那稍烫的茶水打翻在自己的手上。
叶晚晚手愣在半空,“这女人,真是越发厉害了。”只见顾清妍欲待哭状,叶晚晚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恶心。
墨容止见状,命常绿(太后娘娘安排在顾清妍旁的丫鬟)寻来擦拭,反手打了叶晚晚一巴掌,“你个毒妇,把清妍招进府内,本是本王的打算,何必为难一弱小女子。”
叶晚晚揉了揉嘴角红肿,舔舐嘴角的一丝血迹,笑了笑,命小葵端来一杯滚烫的茶水,转头看了看顾清妍,“是姐姐不小心了,姐姐再回敬给你一杯。”
顾清妍见状伸手想要接过,只见叶晚晚反手将那满满一杯滚烫的茶水,倒在顾清妍的手臂上,疼到顾清妍捂住红肿的手臂。
墨容止见状赶忙让常绿去找太医,叶晚晚摔碎茶杯,起身将要离去,转头看了眼墨容止,“着脸你也扇了,我这茶她也领了,便没我什么事了,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殿下可要注意身体,别累着了。”
墨容止随要假意生气,却被她到一语,“黎王妃,不守礼数,恶毒泼辣,蛇蝎心肠,禁足半月。” 扶起顾清妍,送与太医诊治。
皇宫
太后放下毛笔,惊愕着,“墨容止当真?不给予叶晚晚一丝台面,这般护着那顾清妍。”
太后细想笑了笑,这个黎王殿下呀,是我着两个儿子里最像我的,“可惜,当初若是没了他们,我可是难以保全。继续盯着。”
太后又嘲笑自己,可给先帝繁衍子嗣,着实是脏了我的肚子,这东黎是我叶赫那拉氏的天下。
前一辈东黎本是叶赫那拉一族,经众国叛乱,先帝便趁乱攻打东黎,东黎国易主。抢占年仅十八岁是原东黎国最小的公主,叶赫那拉·贞淑(现东黎国太后)为答应。
太后回想这屈辱历史,一心只有光复叶赫那拉一族,是她活下去的希望。一步一步没有母族的帮衬,踩着多少人的尸首,爬在现在这个位置。
哪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无法阻止贞淑太后光复叶赫那拉氏之举。
黎王府
静等良辰美景,拜堂成亲。
叶晚晚扶着自己的嘴角,小葵轻手仔细的给叶晚晚上药,“这殿下也是,着明眼人都看得出顾清妍是故意的,还下这么重的手。”
叶晚晚揉了揉自己的腰,气愤的拍桌,“墨容止这个登徒浪子,爬上人家的榻上,技术不行,这翻脸不认人的技术到不错。”
叶晚晚在那说的绘声绘色,丝毫没注意墨容止就站在身后,示意小葵先下去,“完了完了,小姐可是完了。”
叶晚晚见小葵起身要出去,便慢慢转过身,就这样两人两眼对视,叶晚晚刚要起身,墨容止突然上前,弯腰将两手扶在桌子上。
墨容止将叶晚晚困在身前,叶晚晚是向左不是,上右不是,叶晚晚瞬间捂住自己的领口,“这洞房花烛夜,不在你的清妍妹妹房中待着,来我这做甚?”死死盯着墨容止的眼睛。
墨容止直起身子,扶住叶晚晚的腰,抱在桌子上,又两手扶着桌子,“你刚刚说本王不行?”让叶晚晚逃脱不掉。
叶晚晚看到墨容止的手受伤了,滴着血迹,叶晚晚抓起墨容止的手,“怎么回事?太后动手了?”
叶晚晚拿起药膏给墨容止上药,墨容止扶了扶叶晚晚的头,“无碍”
叶晚晚气愤摔杯走后,墨容止安置好顾清妍,只身一人去府后树林,将打叶晚晚的那只手,狠狠向树干上打去,他心疼,却现在迫不得已。
墨容止又轻轻摸了摸叶晚晚的嘴唇,只听叶晚晚嘶的一声,“小晚,是本王的不是,打的重了些。”
叶晚晚打开墨容止的手,“别碰!疼。”叶晚晚又想,现在这殿前拜堂的男子是谁,那将要与顾清妍入洞房的男子又是谁。
墨容止知道叶晚晚在想什么,“不必担心,早已安排萧凌天告知我朝中有事。”
叶晚晚在那仔细的给墨容止上药,见墨容止递与叶晚晚一纸书信,叶晚晚疑惑的接住,“不会真是一纸休书?”急忙打开询看。
只见纸中写到:吾钦慕汝已久,愿聘汝为妇。托付中馈,衍嗣绵延,终老一生。
这婚书本该一早给叶晚晚,拖到今时,只不过是想明确他自己的心意。
叶晚晚知墨容止不善言辞,这一纸承诺便占了所有,叶晚晚指着信书,“你这…”
墨容止握住叶晚晚的手,“小晚,这七年来本王错过你了许久。那年,本王只听非常虚弱的呼救,将你救出时,你还是个小姑娘,冰库那般冷,你竟还有毅力坚持。着实有些心疼。”
“但这阴差阳错的,你却误以为是墨晗相救于你,见你那样喜欢他,便想着远远看着你便好。”
“可如本王所想,你不过是他权衡利弊下的喜欢。本王使尽一切手段也定不会让你跟于他,当本王知晓你舍身相救,才明白你我心意互通。”
叶晚晚看着墨容止,“等等,那马球?那赐婚?”
墨容止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轻笑一声,“小晚,我不想骗你,是我安排的,就连同红殿也是我派去保护你的。”
叶晚晚看着为她用尽一切手段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的男人,笑着看着他,拿起起笔纸,在写着什么。
叶晚晚写完后交于墨容止
上面写道:今朝我嫁,未敢自专。 四时八节,不断香烟。告知神灵,万望垂怜。男婚女嫁,理之自然。有吉有庆,夫妇双全。无灾无难,永保百年。
慢地,慢慢地,他俯身,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
他浅浅地吻着她,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
露出鲜嫩水润的脸庞,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贴身丫鬟静兰见顾清妍盯着房门口,想着墨容止可否能够回来,在这洞房花烛夜让她独守空房,“侧妃,正房那位灯已经灭了,您这还要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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