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女子,紧紧闭着双眼,眉头从未舒展,看着就越发难受。墨容止紧握叶晚晚冰凉的手,“殿下,长公主约您府后花园一见,有要事相商,有关黎王妃。”
墨容止缓缓抬头,起身,转身将叶晚晚的手放进被褥中,掖了掖被角。
顾清妍见墨容止前来了,果真只有提叶晚晚,墨容止才会赴约,“何事?”
顾清妍笑而不语,举起一瓶药丸,“容止哥哥,姐姐中的毒,我有法子解,不过…”
墨容止看着顾清妍手中的药丸,非常镇定,“不过如何…”
顾清妍心想墨容止这是有迂回的余地,“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黎王府正妃!”
墨容止低头,转了转鲲镯,一个健步那药丸便到了墨容止的手中。顾清妍只觉得自己的脖间有一丝冰凉,只见墨容止的利剑早已抵在顾清妍的脖中。
墨容止笑了笑,“从没有活人威胁过本王,不过你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黎王府
小葵与其他下人们使劲了各种法子,可叶晚晚就是喂不进去药,墨容止坐在榻边,拿起药丸放入自己口中。
慢慢扶起叶晚晚,就这样双唇相碰,只待叶晚晚咽下去了药丸,墨容止又紧接着喂了叶晚晚几口水。
墨容止命人寻来花想容,花想容扶了扶叶晚晚的额头,又为她把了把脉,“这姑娘身体的毒素,有些许退散,不出两日便会醒来。”
墨容止将花想容叫道一旁,“论医术本王只信得过你,当真无事!”
花想容笑了笑,“当真!但这儿两人的感情,还是如我那时所说。”
花想容随着倒茶的水流,缓缓道来,“呐姑娘千山万水为您而来,纵使您不知也好,装愣也罢,这心意呀,不也是明晃晃的摆在您面前吗,呐姑娘都为您付出了一切,您还不明着心意如何?”
墨容止见着叶晚晚吃醋,听着叶晚晚耍脾气,便觉得更能证实叶晚晚喜欢本王,可…
花想容轻抿一口茶水,“俩人的感情呀,从不经得起试探,您方可仔细琢磨,这是您想证实她的爱呐,还是不信任她的爱呐。”
花想容讹了壶好酒便离开了…
花想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爱情,才懂得这些子道理,只有经历了的才懂。
多年前,
只见一位姑娘在西湖桥头,拾着掉落的簪子,抬头剑者一位戴面具的公子,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公子在等谁? ”
花想容缓缓开口,“等一个故人。”
秋意水缓缓起身,带好发簪,笑了笑,“嗯……那你等到她了吗? ”
花想容虽带着面具,但仍然看得出眼神中的柔情,有许多星光熠熠,“等到了。”
花想容紧紧注视着面前的她,心中慢慢回想,“我寻了半生的春色,你一笑,便是了。”
秋意水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心中不知为何如此安心,轻笑了一声,“那还真是幸运呢!不像我,等的时间太久了,都忘了所等之人,长什么模样了。”
那笑声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着他。
“我终是来迟了……”
我平生夙愿,不过是在烟雨斜飞对三月,守在西湖桥头,翠柳繁花皆不见,只与不期而遇的你道一句,“别来无恙。”
两人边相忘于江湖,未曾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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