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83】喜欢是什么滋味？

经此一事，程始知道少商有自己的主意，所以试探的小心翼翼，“可以给阿父阿母讲讲你这一个多月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对，还有你与楼垚之间……”萧元漪补充了一句。

看着小心翼翼的夫妻二人，少商觉得有些好笑，把自己最近发生的事讲给了他们听，说到樊昌时，夫妻二人几乎屏住了呼吸。

“阿父阿母，请原谅嫋嫋意气用事，但那樊昌的确该死。”

看着一脸冷漠的少商，程始夫妻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按理说他们在战场上杀人无数，这种事应该也已经习惯了，但放到少商身上，他们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了。

萧元漪戳了戳程始，“咳咳，那樊昌的确是罪有应得，嫋嫋若是从小跟着你阿母，将来一定会成为巾帼女将。”

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萧元漪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自己开口了，“嫋嫋，罪有应得之人本就该死，你不要有什么负担……”

少商笑了笑，“阿母，我是你们的女儿，怎么会有负担呢？”

萧元漪一噎，转移了话题，“那楼垚是怎么回事？”

“女娘及笄后不就该议论亲事了吗？阿垚说他想向我提亲。”

少商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无所谓的说出来，似乎她口中的婚事不是她自己的。

“嫋嫋，婚姻是人生大事，一个不慎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要慎重啊……”萧元漪作为过来人，语重心长的教导少商。

“阿垚他对我很好，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而且他也会陪我一起做。”

“阿母问你，你喜欢他吗？”

少商沉默了，“阿母，喜欢是什么滋味？我只知道阿垚满心满眼都是我，也不会抛弃我，虽然他温柔到总是被人欺负，但我以后会护着他，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欺负他。”

这次轮到萧元漪沉默了，思忖良久，“嫋嫋，等你及笄礼过了后，阿母带你去拜访一下楼家。”

“阿母是想告诉我阿垚是二房所出，无权无势又被大房欺压吗？”

“你都知道了，还执意要…？”萧元漪有些头疼。

“当时阿垚才向我表露此意的时候，我与三叔母聊过，她告诉我了一些楼家之事，但阿母，我嫁的是阿垚，并非楼家，等以后我与阿垚外放，天高路远，谁又可以压迫我们？”

这回萧元漪是彻底没话说了，只说一切等她及笄礼之后再说。

“阿母，我若与楼家定亲，大母应该会很开心。”

少商走之前的一句话，让萧元漪险些红了眼眶，她为何觉得少商这一次回来对她带了些怨恨？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其实少商这么做只是想告诉萧元漪真正的她是什么模样，也许萧元漪最开始喜欢的她是温柔大方、知书达礼的那个少商，但她不是，她粗鄙狭隘，有仇必报，这就是她，真正的程少商。

时间很快就到了少商及笄之日，程家没想大办，只是请了与程始相熟的同僚及其家眷，楼垚天天往曲陵侯府跑今日来也很正常，但另外两位的不请自来倒让程始与萧元漪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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