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随你,最后玩脱了可不怪我。]
察觉到了666的不信任,少商也撂下了一句话,“走着瞧吧。”
这边少商没事人似的,那边程始看到自己夫人回来后通红的眼眶,吓了一跳,以为是楼家那群人欺负她了,正准备去帮她找回场子,就被扑进怀中的止住了。
“元漪,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揍他,你别哭好不好?是不是楼家瞧不上我们家?没事,瞧不上咱们嫋嫋是他们家的损失,我以后一定好好努力,让他们高攀不上!”
萧元漪见到程始的那一瞬间眼泪再也止不住,听到他的问题只是在他怀中不停的摇头,这可把程始急坏了。
“不行,我得去把嫋嫋叫过来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准备派人去叫少商,萧元漪拉住了他的衣袖,终于开口了,“不要去叫嫋嫋。”
程始不傻,见她这样便知道问题是出现在少商那里,顿时有些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那几个小子他还能揍一顿让夫人解解气,可是女儿嘛,细皮嫩肉的……
“元漪,嫋嫋还小,有什么惹你生气的地方咱们大人不记小人过……”
萧元漪缓过了一些,知道程始猜错了方向,抽噎着开了口,“嫋嫋并未惹我生气,是我对不起她……”
程始正欲出口的话一滞,脸色严肃了起来,对不起嫋嫋?
“你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楼垚,便逼着嫋嫋与他断了联系吗?”
萧元漪锤了程始一拳,“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程始顺势抓住她的手,“那你与嫋嫋究竟是怎么了?夫人,快告诉我吧……”
萧元漪犹豫了一阵,想着夫妻一体,便把少商在马车上指责她的话都告诉了程始,包括她利用少商对付君姑一事。
程始听完,久久未曾言语,看着眉头紧皱的丈夫,成婚多年,萧元漪头一次感受到了不安。
“将军……”
“唉…元漪,你糊涂啊……”程始察觉到了萧元漪的情绪,伸手把她搂进怀里,“都是我不好,久久不能消除阿母对你的偏见,还让葛氏多次陷害你……可是嫋嫋终究是你我的亲女,你不能如此对她啊,而且这些年嫋嫋过的如此苦,你竟从未与我言语过……”
身为女强人的萧元漪再次掩面哭泣,这怕是她一生以来哭的最多的一次了。
“将军…是我的错,都是我太顾忌名声,才让嫋嫋缺亲少爱,我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强硬的带走嫋嫋的……都是我…都是我……”
程始再次叹息,事已至此,说再多过错也无益,他们要想的就是如何填补嫋嫋心中的那个空缺。
“元漪,我问你,若真按嫋嫋说的,她从最初就是顽劣的性子,你是喜爱她些还是喜爱姎姎些?”
萧元漪一怔,明明她应该第一时间就给出答案,但她竟然犹豫了,因为她了解自己,依着她的性格,最初她一定会选择姎姎。
程始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失望,“元漪,你…唉…我再问你,现在呢?你选择谁?”
这一次,萧元漪回答的毫不犹豫,“我选择嫋嫋,我的嫋嫋。”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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