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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住在离学校有十几公里外的市区里。
对比灯红通明的邻里邻外,独栋的小洋楼没有一盏灯亮起,直到少年修长的身影停在大门前,指纹在门锁上叮的一声,感应灯才亮了起来。
冷清又孤寂。
贺峻霖远远的嚎了一句。
贺峻霖:你这么有钱,就不能装个什么灯在外面吗?这黑的怪吓人的!
黑暗中穿行,对于宋亚轩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他常常一个人待着,有时候连灯都懒得开,早就习以为常了,轻车熟路的就进去了。
跟着过来的贺峻霖,看着宋亚轩并没有要给自己留门的意思,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贺峻霖:你小子不讲武德!
因为不太熟悉,找不到玄关处的灯控按钮,差点又撞在了鞋柜上。
报复。
明显就是报复他今天报警了!
这男人真是不可惹,睚眦必报、小肚鸡肠!
在贺峻霖痛呼声响起时,灯光才亮起。
贺峻霖:我都是为了谁才大老远的过来。
贺峻霖:你这人,真是活该孤独。
很显然,他炮语连珠的吐槽,不会得到任何回应,贺峻霖也习惯了。
算了,这次玩的有点大,差点还惊动了宋家二老。
宋亚轩跟他们…
关系向来是僵硬的。
如果他们真过来了,还不知道…会闹出怎么的事情。
如此想着,贺峻霖叹了一口气,莫名心虚了。
这顿打,只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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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抓起衣物往浴室走去。
身上的黏腻和血腥味,让他有些许嫌恶。
淋浴房中热气弥漫,四十多度的热水从头淋下来,打在了今天的新舔伤口上,麻木的痛觉似有所苏醒,他舔了舔唇,一股子血腥味。
宋亚轩突然想起了今天,那个不自量力地七中好学生,对方故作凶狠的放下了狠话,甚至可笑的有些结巴。
连语言都组织不起来,拼凑着断音。
可他眼底是坚毅的凶光。
张真源:魚栖不是你能动的人。
张真源:她若出了事,我们、不死不休。
真他妈无语。
宋亚轩想着便觉可笑。
魚栖是谁?
他连这名字都觉得陌生,却因为此人,生生的挨了一顿打。
荒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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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这边。
张真源在车里全程缄默不言,回去路上也走的很快。
气压似乎有些低。
魚栖也没多说什么。
好心哥这种情况,她也不敢提抓鼠的事情,看来今天又只能耽搁了。
张真源先进的家门。
嗯,没有以前热情了,也不对她笑了。
魚栖在后面,忍不住偷偷问丁程鑫。
魚栖:诶…
魚栖:我是不是惹他不开心了?
丁程鑫:别多想,他单纯…可能还没缓过来。
丁程鑫:过两天就好了?
丁程鑫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好心办坏事了,张真源没什么脾气,但第一次这么明显的不快。原本还想着把魚栖带过去,让她知道张真源的心意,但感情的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是他单身太久了吗。
张真源这根木头,怎么那么固执呢?把心意摊开在对方面前,告诉她真相,不就好了吗?
只做不说,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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