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听着霍无伤的讲述,双眼饱含热泪。
文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朕这些年来不知内情,还屡次让你亲近凌益,是朕对不住你!
霍无伤摇了摇头。
凌不疑:臣知道。陛下本意是为了臣好,不希望我背上不孝的罪名。
两人抱头痛哭了一会,文帝才恢复了平静。
然后,他又看向另一边的霍不惊。
文帝:(语气温和)你呢?小幺?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霍不惊看着情感充沛、情绪敏感的皇帝陛下,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措辞,就像现代公司里的年终总结汇报工作一样,以一种平铺直叙的方式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总结了一下。
就算如此,文帝与霍无伤都在她讲述时数度哽咽。
最后,她从怀中拿出了方才从汝阳王府中盗出的那封信与金像碎片。
霍不惊自从与阿兄相认之后,臣女才最终确认,凌益就是杀害阿父的凶手。为了找到证据,我便与姑母、阿兄商量了计策,蓄意接近淳于氏,然后便发现了她将证据藏于金像中,赠予了汝阳王妃。今日恰逢裕昌郡主生辰,我们便商议好了,趁乱盗取女娲娘娘金身,寻找淳于氏藏匿下的证据。
文帝双手颤抖地接过霍不惊递来的书信,只是大致地浏览了一遍,他便愤怒地踢翻了身前的桌案,咆哮着叫来了在殿外守着的曹成。
文帝:该死的凌益!来人,传旨,城阳侯凌益勾结戾帝,通敌叛国,朕要夷他三族!
万能龙套:是。
曹成正要退下,文帝却突然叫住了他。
文帝:慢着。
他看向霍无伤。
文帝:再加两条旨意,将子晟与定娴的身份昭告天下。子晟原名霍无伤,定娴原名霍不惊,皆是霍家遗孤。朕欲封子晟为长阴侯,食邑八千户,赐封地宛县。另加封霍氏遗女霍不惊为公主,赐封地于涅阳县,食邑千户。
万能龙套:是。
曹成随侍文帝多年,深知他对霍翀将军的感情之深厚,远超普通宗室。但哪怕是他,也被文帝这次的大手笔惊呆了。
霍不惊的眉心也跳了跳。
要知道,无论是宛县还是涅阳,都是位于荆州的富庶之地,甚至宛县还是战略要地。两县本就比邻,甚至距离洛阳都不算远。
这已经不是一句信任能说的了。
兄妹二人当即跪地,向陛下谢恩。不过,霍无伤还提了一个要求。
凌不疑:陛下,臣欲改回霍姓,但仍想继续用“不移”的名字,使姑母宽心,并纪念阿狸表弟。
文帝听他提起霍君华,神色有些复杂。
不过,很快,她就叹了一口气,大手一挥。
文帝:准奏。
曹成缓缓退了出去,心中有种莫名的滋味。
万能龙套:(霍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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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封地封爵我都是按照原型来的。
凌不疑原型应该是卫青次子卫不疑(襁褓里封长阴侯,食邑1300户,后被削爵)外加霍去病(冠军侯,万户侯,封地冠军国就在宛县那里附近)。由于凌不疑没有出征匈奴之类的战绩,就把万户侯给削弱了。
至于涅阳县,是刘秀次女刘中礼的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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