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深也不知道苏三省到底是不是太过天真了,还是明知不可为却还要试上一试。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难道这苏三省还看不出形式吗?毕忠良能让他见到李默群就怪了!不然,他又怎么会限期一日内破案呢?
陈深:说真的,苏三省,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你松松口,我也不必亲自动手,我心里好受一点,你也不必遭罪,你看怎么样?
苏三省不理他,还是一个劲地叫嚣着要见李默群,还说陈深和比中联二人沆瀣一气、排除异己,把陈深都听得气乐了。
他摇了摇头,拿起了一旁的刑具,挑出了一根浸泡过药水的鞭子,试探地挥舞了两下,终于听到苏三省闭上了嘴巴。
他抬起头,看见苏三省疯狂中带有些许恐惧的申请,心里痛快极了——这就是汉奸的下场。
陈深:苏三省,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窃取归零计划?
苏三省:我不知道什么归零计划。
陈深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抽了下去。
他不是钱秘书那样的变态,不喜欢在审讯时动手,听人惨叫,甚至他都不愿意靠近审讯室。对他来说,这里从来都是压抑的。
但也许是因为发出这些惨叫的是差点害死数百军统爱国人士的苏三省的原因,一时之间陈深竟然还觉得有些愉悦。
陈深:我劝你还是赶紧交代了,对谁都有好处。
苏三省恶狠狠地瞪着陈深。他知道他是落入了毕忠良和陈深的圈套,心里绝望,但仍然盼着有人能来救他。
陈深痛快地打了一顿苏三省,心中神清气爽、却面带忧虑地离开了审讯室。离开前,他还不忘嘱咐看守的人,除了喂水喂饭之外,不能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说完,陈深就皱着眉头,带着扁头离开了审讯室,去找毕忠良。
毕忠良:怎么样?他交代了吗?
陈深摇了摇头。
陈深:骨头很硬,一开始说要见李主任,后来咬牙说不知道什么归零计划,最后我都上手了,他还是除了惨叫以外一声不吭。
毕忠良:我记得他有个在山村里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姐姐,还是李主任带她来的上海?
陈深:李晓楠和我说过,他那个姐姐对日本人非常痛恨,苏队长因此没敢告诉她他现在的职务。
毕忠良:那就好好查查他们姐弟俩的底细,实在不行就用他姐姐作为要挟,或者让他姐姐见他一面。你自己看着办。
陈深:我知道了。
毕忠良看着陈深离开的背影,眼神幽深。
他一直坚信,只要是人,就一定有弱点、一定有破绽。一个人的破绽越少、这个人就越可怕。
苏三省的破绽会是他的姐姐吗?
那陈深呢?他的破绽又会是谁?他记得陈深说过,他的父兄都已经死了,那么会是李小男吗?还是他毕忠良和他的妻子刘兰芝?
毕忠良叹了口气,掐了掐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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