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男人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在月光下有些柔和:“好。”
好?
男人挑了一下眉,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到了纯歌面前。
月光下,她看清楚了。卖!身!契!
“我不画!不就是欠你几两银子,至于这样吗?我祖上三代全是兽医,怕你不成!”
屋子外,月朗星稀,蝉声四起。
不知屋里又发生了什么东西,就断续传来:“我画……我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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