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思绪,安比槐下笔如有神,不一会就写完了。或许是知道自己已经被录取,所以这次考试,安比槐更加注重的是自己的答题方法,而不是名次。作为一个在现代考中医学院的人,安比槐对于考试已经驾轻就熟了,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考试要写八股文。
如同第一场考试一样,安母在龙门外等着他。这次考试结果和第一场一样,还是第一。安比槐开心过后,又开始准备起了第三场考试。
第三场考试称为再覆,试四书文或经文一篇,律赋一篇,五言八韵试帖诗一首,默写前场《圣谕广训》首二句。已经是前两场考试的第一名的安比槐十分的轻松就拿下了第三场考试的第一。这时的他,更加想要后面两场的第一。
第四五场考试为连覆,试经文一篇、诗赋一首。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安比槐,在第四场考试的时候,突然不是第一名了,内心十分沮丧。
“娘亲,我…”安比槐犹犹豫豫低着头,不敢和安母说自己的名次,他怕在安母脸上看到失望。“好孩子,不想说就不要说,我们先回家吧。”安母这几场考试都会陪着安比槐来看发案,他的座次号已经铭记于心,在结果出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自然也知道安比槐为什么这样。在心中的胆怯让安比槐听到安母的话,瞬间松了一口气,“好的,娘亲。”
安比槐一路上想了很多,他发现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第一名让自己开始骄傲自满,觉得古人哪有现代人见识多,聪明,而且还觉得这些考生都不如他,今天的事情让他当头一棒。他怎么能这么想呢,仔细算算,自己三岁开蒙,现在十岁,按照年龄算,自己学了七年,更何况在入私塾后,系统空间又开放了,七年加上六年一共就是十三年啊,除了一直在没有考中的学子,还有哪个学子有他学的时间长,有他那么多书,有他那么多那么好的老师,就考了几个第一名,他却还在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多么厉害,真是白瞎了自己现代古代活的年纪了。
等回到了家,安比槐不似往常一般跑着去安父的屋子,反而慢悠悠地走着去,久远的屋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安比槐步履沉重的走到了床边,扬起了一抹笑,“爹爹,我回来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哪有不知道的,安父看着安比槐的表情就知道这场考试的名次不是第一名,看着安比槐强装开心的样子,安父心疼的打断安比槐的话“比槐,爹爹早上没吃饭,这会有点饿,你先陪我去吃点垫垫肚子吧,等会我们再说。”“爹爹,你怎么能不吃饭呢?不吃饭对身子不好。爹爹,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听到安父没有吃早饭,安比槐瞬间转移了注意力,开始了碎碎念,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安父的身体了。
安母听到安父没有吃早饭,就急忙让家中的厨娘下了碗鸡汤面。忙了一早,安比槐看到面也觉得肚子饿了。正好,为了怕安母和安比槐也吃,所以下的份量比较多,安比槐直接拿碗乘了一些开始吃。安母坐在一边看着他们,淡淡的温馨在屋子里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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