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比槐更好奇后面的事情了,他们已经把祖父放逐到了松阳县,为什么还让父亲不能科举,怎么这么过分。“为什么不行?祖父不是已经到了松阳县吗?就算当初曾祖母做的不对,祖父和他打擂台,可是,曾祖母和祖父已经付出代价了,他们还不让爹爹你科举吗?”安比槐越想越生气,在这个普通人只能以科举来改换门庭的时代,他们绝了祖父和安父的科举之路,这不就是想让祖父这一支变成农户,让这一支再无发达的可能嘛。
“当时,你祖父和我就怕考试会出什么差错,所以,我们商量着迟点去考,等到先生说我能很大概率的考中举人的时候,就一鼓作气的去考试。选好时日,县试,府试,乡试正好在一年的,让他们想要做手脚都没有时间。可是,等我一切都准备好,去报名县试的时候,家里突然被盗贼进入,但是家中除了乱了点,我的书被涂鸦,钱财是一点没丢,还多了一封信,信中就警告我,不能去科举,不然,家中的人的安危就不能保证了。”安父沉重的说。
“那为什么不去报官?我不信就一个六品官员可以只手遮天。”安比槐情绪激动,从小安父给他启蒙,给他答疑解惑,他知道安父的学识有多么扎实,同样都是坐掌柜,张掌柜当初在县城做掌柜可比安家的日子过得舒服多,而且张远那时候还在读书,就是因为安父将银钱买了书。每日不管多忙,安父回来一定要看一个时辰书,要是当初安父可以去考试,安比槐相信安父一定可以考中进士,安父的仕途也一定好,因为朝中虽说汉人多,但是清朝的历任皇帝都是更注重满族官员,更何况是科举出身的满军旗官员。
“比槐,你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县城,他们唯独选了松阳县放逐你祖父吗?”“这…”安比槐犹豫间就想到了肯定是这边有他们的人,所以才能在安父打算报名县试的时候就威胁于他。
安父冷笑一声“看你的样子恐怕也猜到了吧。那时的处州府知州是你嫡曾祖母的妹妹的夫婿,而且,你嫡曾祖母还在松阳县派了下人开了一家酒楼,让那人盯着我们。”
“可…祖父不是已经到松阳县了吗?”“怪只怪你祖父太过聪明,少时聪颖,日诵数千言。嫡母和嫡兄怕你祖父得志,将来报复他们,所以绝了你祖父和我的科举之路。”安父又笑了一声,“可惜,老天不愿意,老天看不惯他们这般欺辱我们,那个嫡曾祖母的妹婿一家卷进了康熙二十七年结党事件,御史郭琇弹劾明珠、余国柱等结党,明珠、余国柱及其党余被罢免,那个仆人开的酒楼也早就关门大吉了。哈哈哈哈,那一年,正好就是你出生的第二年,我就在想,你就是上天赐予我们安家的希望,就是我们安家重回京城的根本。你,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从小就聪明稳重,第一步县试你就考中了第一名。”安父越说越激动,最后,直勾勾的盯着安比槐问他:“比槐,你答应爹爹,一定会考中进士,让我们重回满军旗,将属于我们的安佳氏归还我们?”安比槐也盯着安父的眼睛,肯定的说:“爹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我们安家重回满军旗,重新冠上安佳两字。”
“好好好,你先出去吧,我独自一人待会。”看着安父心事重重的样子,安比槐知道,只有自己考中进士才能让安父放下心中的仇恨,放下有着进士之才却只能在一个小县城当酒楼掌柜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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