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槐,你来了。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和安比槐同样考中县试的一个同窗赵磊在走廊里碰到,“哪有你早啊,赵兄,恭喜赵兄考中童生。”“同喜同喜,你这第一名可得请我们吃饭啊!”“这是自然,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去醉花阴吃饭赏景。”“好啊,上次去过一回,可真是让人念念不忘啊。这,安兄,我想去方便一下?”“去吧去吧!”赵磊和安比槐说笑几句,看着赵磊的背影,安比槐不由感叹自己还是太过懒散,原以为自己会是最先来得,结果别人比他更加努力。安比槐加快速度到了教室,拿起书开始看,一边也等着刘先生过来。
安比槐正看的入迷,仿佛感受到了别的境界,刘先生结束授课进来了,安比槐一下惊醒。四周,别的同窗也都已经在教室坐着看书。看着众学子都在认真思考,刘先生欣慰的一笑,等着众人结束。
陆陆续续的,他们发现了刘先生的身影,停下了思考的步伐。“这次县试,我们私塾报名五人,得中三人,其中,安比槐为头名,赵磊为第九名,刘云为第二十四名,林纪业和李伟差一点考中。比槐,赵磊,你们俩是前十名,按理不用考府试就可以成为童生,之后可以去县城或者府城的儒学署学习,你们是什么想法?”
安比槐和赵磊从座位上起来,对着刘先生行了一礼,互相对视一眼,因为赵磊年纪大点,他便率先发言:“禀先生,学生想去府城的儒学署学习,听说那里有先生是举人。”听赵磊说完,安比槐接着说道:“禀先生,学生和家中父母商量过,因为学生年纪还小,所以打算去县城的儒学署学习。听说,县官大人为了教化百姓,最近也会去给里面的学生授课。”“嗯,你们想得很全面。再有两月考府试,四个月考院试,你们也可以趁这几个月好好学习,争取一次考过。刘云,再有两个月考府试,你跟着我好好复习一遍,我每日再出些题给你。林纪业、李伟,你们俩在继续学习,等明年二月份再考。”“谢先生教诲。”几人听完刘先生的安排,回家的回家,去隔壁教室学习的学习,都在争分夺秒,不敢有半分松懈。
安比槐考完试,开始是被第一名开心忘了,后面是被安父讲的事占据了心神,彻底不记得他还可以去县城或府城的儒学署学习,所以刘先生问的时候,他说的是自己想的,还没有和安父安母商量。不过,他有系统,只需要有考过院试的人和他大概说一说就好,也不拘泥于在哪里学习。
回到了家,安比槐就直接对着安父说:“爹爹,我决定这几个月在县儒学署学习。”“胡闹,县儒学署哪有府儒学署好,里面的先生都不是一个水平,你现在要稳重求胜,怎么能这么胡闹。”安父闻言立马训斥道,“可是儿子在哪都是一样的,我已经都学会了!”安比槐不服气的顶嘴,“都学会了?这有名的大儒都不敢说自己都学会了,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你只是学了区区的四书五经,考了个县试第一,你就觉得学完了吗?越到后面,越考的是你的文学积累,为什么农家学子不容易出头,就是因为他们看不到那么多书,学不到那么多东西。这古往今来的进士,哪个不是文采斐然,满腹经纶。”“儿子是听别人说县官大人会去讲课,所以才想去县城的。而且,等儿子考过院试,就会去府儒学署学习,儿子明白家中的担子,从来没有过冲动行事,还请父亲相信儿子。”看着安比槐坚定的脸庞,安父也只能作罢“罢了罢了,你像我,不撞南墙不回头,让你试试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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