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圆桌,桌子上放着一套富贵竹茶具,左右两边用纸绢屏风遮挡,屏风上绘制着梅、兰、竹、菊“四君子”。走进屋子,在屏风后面放置着两张床,床的中间以竹藤屏风相隔,床的一侧放着一个矮脚柜,里面可以放置学子的衣物。一共有四张床。而在左右窗边,各放着一个长书桌。
安比槐发现,在右边的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而左边的书桌上什么都没有。内心猜测恐怕左边的床都没有学子住。
安比槐径直走向左边第一张床,发现上面空空如也,就直接将自己手中的行李放了上去。
安比槐的行李里只放了两件换洗衣物,其他的都是书。所以,他收拾的很快。床上的被褥儒学署有提供,只不过要交三十文钱,不要也是可以的。安父因为安比槐考中了秀才高兴,就直接做主用了儒学署提供的。
早上来之前,安父就和安比槐商量好了,等傍晚的时候,他来给安比槐送衣物,安比槐就暂时拿个换洗衣物,在将书籍带上就好。
安比槐困意来袭,就和衣躺下小憩一会儿。等到外面传来动静,安比槐才醒了过来。重新换了一身长衫,这才走了出来。
屋里的其他人都走了,安比槐也只能等到晚上在认识。
在清华院门口,他看见了在那等待的能逸云。
“能师兄,我来迟了!”安比槐加快速度。
“不迟,刚刚好。安师弟觉得宿舍怎样?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能逸云满眼含笑的看着安比槐由走到跑的过来,想起了自己家中的小弟,不由得对安比槐多了几分亲近。
安比槐在现代是个医生,同事关系也不是很复杂,到了古代,又是个读书人,一直身处单纯的环境,在医院锻炼出来的敏锐也没有了,一点也没感觉出能逸云对他的不同。
“好,整个屋子窗明几净,床榻互不干涉,还有可以一起交流学习的地方。不愧是府儒学署。”安比槐对着宿舍是大夸特夸,这可比他当初学校和医院的宿舍好多了。
“呵呵,走吧,我们去六艺馆。”能逸云听着安比槐的夸赞,内心不由感慨:果然还是个孩子。
《周礼·保氏》:“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
五礼即:“吉”礼,用于祭祀;“凶"礼,用于丧葬;“军”礼,用于田猎和军事;“宾”礼,用于朝见或诸侯之间的往来;“嘉”礼,用于宴会和庆贺。
六乐即:“云门”、“大咸”、“大韶”、“大夏”、“大濩”、“大武”等古乐名。
五射即:“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
五御即驾车的技巧,包括:“鸣和鸾”,“逐水曲”、“过君表”、“舞交衢”、“逐禽左”。
六艺中的书,即识字,为基础课之一。现在流传下来的“六书”指六种制造汉字的方法,即“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
九数即九九乘法表。
不过,自明清以来,科举多是重视四书五经,对君子六艺没什么要求。只不过是为了陶冶情操才设立了六艺馆,其中的“乐”变成了教授学子乐器,多以琴筝笛为主,“射”变成了教授学子射箭,“御”变成了教授学子骑马,不过马难得,所以是骑驴,“书”就是换了个地方学习四书五经。
安比槐自安父那了解到,等认识的同窗同乡越多,将来出的礼也多,一些囊中羞涩的书生就会赠予他们自己的字,自己的画。要是,自己的字画有些许名气,还会有商人出钱买。安比槐想到自己的情况,所以,也想在六艺馆看看,有什么可以当做他将来送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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