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水的手胡乱抚摸着白子画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勾起他的欲火。
白子画握着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白子画:轻水,不要胡闹。
轻水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看着他。
轻水我没有胡闹,师父……
衣服几乎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修长的玉颈下露出一大片洁白细腻的肌肤。
纤纤细腰不盈一握,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一双莲足洁白犹如莲子,她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无声的诱惑。
白子画紧闭双眼不敢看她,心里默念着清心咒,他只怕多看一眼就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白子画:轻水,你现在意识不清醒,等你醒了再说。
轻水师父,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轻水难道师父不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你,我快死了,师父能否在我临死之前满足我一个愿望。
她双眼含泪的看着白子画,可惜白子画紧闭双眼,并未看到她这惹人怜爱的模样。
白子画:师父会想办法的,你不会死的。
轻水子画,我现在只想做你的娘子。
她叫了白子画的名字,白子画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是这么的好听,从她嘴里吐露出,带着说不出的缱绻多情。
白子画的理智与情感在他脑海里拉扯,一个人说轻水不清醒不理智,他身为师父不能趁人之危,一个人说轻水危在旦夕,满足她的愿望有何不可,更何况他也是想的。
白子画睁开眼睛,理智被他丢在脑后,他伸手扶住轻水的后脑,重重的吻了上去,轻水欣喜的回应着……
白子画常年练剑,身体极好,反倒是轻水,因为中毒亏空的厉害,身娇体弱的跟不上他的速度。
白子画紧紧抱着她,感觉她身体虚弱不已,觉得也快到时间了,又给她传授真气。
那股真气随着白子画心念指挥传入轻水体内,这股热流紧紧包裹着她,仿佛是活的一般行走在她四肢百骸之中,只把她烫的浑身轻颤。
她身体本就虚弱无力,又接受了这么多真气,一时承受不住的失神,只能恳求白子画轻一点。
白子画顾忌到她的身体,只能意犹未尽的收手。
老房子着火果然是精力旺盛,到后面白子画明显失控了,轻水都招架不住,只能呜咽着求饶。
轻水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清爽干净的身子,回忆起昨晚上的失控,忍不住蒙住被子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终于把冰山师父吃到嘴里怎能不让她兴奋,就依白子画那别扭的性子,囿于师徒身份,如果不是她借着中毒还不知道要磨多久呢。
听到她起来的动静,白子画走近屋内。
白子画: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轻水抬眼看他,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上有云纹,袖摆整齐,紧紧的将他包裹起来,头发全部束起,看起来一丝不苟,格外正经。
仿佛昨夜的疯狂只是她做的一个梦一般,轻水真是爱死了他这副故作正经的模样,外表冷若冰霜,内里热情似火,真是让她骚动不已。
白子画知不知道,他越是这副正经的模样,轻水就越想勾引他,让他清冷俊逸的脸上布满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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