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拳的章孜毅许愿中。他希望每年又可以过生日聚会,他希望每一个人都能保持初心,他希望每个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他希望所有人都不会变化太夸张而感到陌生。
章孜毅这时候的情绪是非常纯粹而简单的,他与生俱来的那一份纯粹,是大人们终其一生都无法获得的。他对于情绪的感知,对于事物的理解都很简单,快乐就是快乐,不快乐就是不快乐。
咚咚———
门外不恰当时机地响起,王阿姨听到门声,下意识的想:“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来?”王阿姨正纳闷着呢,这时候敲门的声音开始急促起来,催命符一样。这引来了众多人的不满。
“来了!”
门开后,是一张面目可憎、狰狞的女人,仿佛被地狱判了死刑的囚徒。她瞪着眼睛,仇视眼前的小伙子。恨不得将眼前的小伙子碎尸万段,凌厉的攻势将要把灵魂撕成碎片。
秀气却苍老的丑女人,身上围绕着反派角色的气息。黑气隐隐约约可见,哦不,应该说是煞气发作。天呐,这大抵是妖魔。
“章孜毅!你居然跑到这来!为什么不好好做题目?”说话明显要把人咬死的节奏。
就这种感觉,吓得人发抖。有一刻,精神衰竭,对章孜毅真的是太煎熬了。
那天离奇的是,樱花树竟在一晚间全部凋零。樱花代表着希望的象征,但是现在章孜毅却如那场寂寞的樱花雨,缓缓消失在时光的深处,留下永恒的痛苦记忆。
“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了,这种生日聚会根本就没有意义,它可不会让你幸福快乐,我要你记牢了,给我回家做题!我这是为你好!”同样的话,同样的台词,已经听腻了,听傻了。
“哦,不⋯⋯”唐滢柔的眉头皱起,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倘若这个世界存在魔法,那么她就能像电视剧电影动画那样喊出咒语:花开有时,花落有时,须无恋,终须别,无苛求,绝无闻,生灵涂炭!
就这样,获得了强大的光能量。于是乎,她手划权杖,权杖顶端的绿色宝石镶嵌着,一亮起,遍照耀整一个空际。随即,发出的能力灭了这个面目狰狞的老丑女人,拖拉机看了都会放气的恶心之女。
瞧,听过的风、爱过的人、怀念的景以及曾种之梦都将化作天地万物能量汇聚于此,唐滢柔有足够多的能量才攻击这个做事不正的邪恶之女。
哦,天呐,这邪恶之女可真讨人厌。
群蝶纷飞,是梦散了。于是乎,幻想破灭,唯唯诺诺是这个老丑女人看到的假象。是的,没有错,所以,劈啪非杀了了这个女人不可。
听到风怒吼的声音,白衣少年恬然一笑。不错,这个白衣少年正是那位杨烎的幻想。他呀右手在半空中一迎,刹那间所有的金属物品都如闪电一般浮了起来。聚集到了杨烎的身前,身前那朵散发著淡淡白光的剑刃迎了上去,白色的微光与玄青色的光芒星火一接触,两相抵在半空,僵持片刻,似是不分胜负,各自弹到半空中。
倘若世界上真有什么魔法。
突然一只手伸在半空中,指甲闪射水兵光明,也就是星光力量。接着是一阵炫彩光明裹住了身体,化妆盒变成通明变身形态在心间绽放光彩,呈三角形的光芒使得衣服显现出来。头发塌下来,几颗夺目摄心的宝石装饰在头发上。于是,她变身成水兵月。接下来,她就可以代表星星和月亮惩罚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而如果这个世界有剑法的话,那他就可以……
他心念一动,早已瞧出了对方破绽的所在。战胜敌人的要旨,在于看出敌手武功中的破绽,不论是什么技能招式,任何一招之中都必有破绽,由此乘虛而入,一击取胜。
而对方这个老太太就像是东方不败,破绽瞬息即逝,待得见到破绽却己然不知去向,决计攻敌之弱。天下任何邪术,不论如何繁复多变,如何邪恶恐怖,终究有使完之时,倘若仍不能克敌制胜利,那么先前使过的招式自不免再使一次。不过眼前的老阿姨招招有变,极少有使到千余招后仍未分胜败的。
终点即是现实,他们现在的幻想终不过是缥缈虚无的。都只能证明他们无能,毕竟他们能力有限,毕竟他们只是孩子。
到底因何,因何对抗这个老丑的女人。
这个老丑的女人是章孜毅的妈妈。虽说是妈妈,可她所做的一切行为却使众多人所唾弃。虐待、精神控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们都知道,乖孩子习惯于听话,因为听话成了使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大家生孩子是为了省心,并不是真的爱孩子。所以他们的教育漏洞百出,要让社会来承担反而引起很多人不满。
所以,章孜毅就有一个目标,即使他内向不懂得表达不同的意见。但是他的内心却是有想法的,只是碍于某些特别的原因。这种想法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出来,通常表现为常常自言自语、不合群,又或者是不愿意和同学有联系。又由于章孜毅爱上了写作,即便他内向,也要通过文学表达出来。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那年春天,章孜毅的病况特别严重,差不多毁掉了他的生活。每天夜里若有无法入睡的情况,就通宵写字,那些文字后来以一本书的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上,这本书叫作《镜子森林》。
这是他历十年的青春年华写出的一本虐世真心的小说。如今他现在正准备发行。这十年里发生的事情是无法用沙子来衡量的。这人人都懂吧,也没有必要细说吧。
这本书甚至是一本抨击教育部的小说,不得已先发行台湾再是大陆。大陆内的事懂得都懂,明白的都明白,只是无可奈何罢了。
自从教育部批准让检查心理疾病某病加入体检,反响很大,但是真明白之人知道,这是一场更大的恐怖的鏖战。章孜毅想联合各位作者一起抵抗,誓死捍卫他们的权利。这根本不是帮忙,而是在帮倒忙。章孜毅看不过,所以多次举报提意见都被驳回。实在是气不过,便加速让《镜子森林》快速出世。
直到去世的两个月,还是没有人支持,而是引来了网络暴力、社会暴力……
命运其实从不在乎,但是却可寻找的是那个奇迹,但是最美丽的,原来早已在手中紧紧地握着,你所拥有的.....
呼!秋天了!看起来冰凉凉的,秋风吹起来冰冷刺骨,连心都是拔凉的。天空被冰蓝色迷离着,是大好晴天,给人的感觉却有种毛骨悚然。
三年了吗?
我开始在想,三年了,你过得还好吗?明明已经下定决心想忘了他,可总是忍不住想起他。这份爱并没有随着时间飞逝而减弱,反而愈为强烈。
此时的我正往机场那儿走,偶然间瞥见一棵树,那棵树是心型的,被修剪成心形罢了。上面系着许多年轻人美好的心愿,我也曾有过,现在依然盼望。
我只身一人乘坐几小时的飞机,离开生我养我的故土,抵达你所工作的地方——美国华盛顿。依然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你去那不是为了工作,还是和一个重要的人的约定。只是我不知道这约定是有多么的重要。
我隔着舷窗看风景,总觉得外面好美,美得让人心暖,其实很多事都是这样,一旦想象破灭了就感到悲怆。
抵达机场了。
人来人往,机场里挤满了人。可就算如此,我还是能一眼认出他,那个我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杨越。他仍然穿着那件浅蓝色外套,里面隐约看出白色衬衫,竟然不觉得一点冷。他没有接过机牌,手中握着我们最喜爱的一种花——勿忘我(Forget-me-not)勿忘我是忠诚和永恒爱情的象征,而他淡然从容的样子简直和我姐姐林画意一模一样,从一个骨子里刻出来。
看着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又因已到冬天,我动了恻隐之心,停下来看他。我仔细看着他,他生着一张白皙的脸和手,整齐无褶痕的白衬衫。他那亮黑的头发,心中竟丝毫没有焦躁或不耐。随着我停留的时间太长,人也渐渐稀少,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逗留了一会儿,在原地愣了一下,后回过神来,便毫不犹豫地朝我走来。
我心想也是,我和林画意是同卵双胞胎姐妹,穿一样的衣服谁都认不出来,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对方是谁。而且他还认识我姐,她知道我姐姐的习性和性格,所以他没有认不出来的道理。
他笑容和蔼得体,将手中的勿忘我递给我:“林诗情?”
我和姐姐林画意的名字起源于诗情画意这个词语,寓意是如诗的感情,如画的意境。指文学作品中所蕴涵的情趣。也指风景优美,耐人寻味。就像诗画里所描摹的能给人以美感的意境。
托名字的福,我非常擅长文科尤其是语文,诗歌读一遍就会背。而我姐姐擅长花小人画,尤其是悟空,栩栩如生。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一颤,我没有接过他的花,即使是最喜爱的花。我只是将手中重重的行李扔给他,没好气地说:“你就是杨越?”
他笑得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无奈:“你和画意不愧是亲生姐妹,性格一模一样,以前她也是这样叫我的。”
我们林家和杨家是世交,他们手下的公司分别是创新公司和天昌公司。其实我是被遗弃的,只是到后来父母才知道了我,把我领回来。杨越并不比我大个几岁。按道理,我们姐妹俩都应该叫他哥哥。曾有一次,我姐姐跟我讲起杨越时,那兴奋劲,我怀疑可能要叫他姐夫了。
可是,这只是我以为,现实总是那么惊奇,让你捉摸不透。
我叫住他,说:“我姐姐一直在等你。”我决定测试一下他,他到底喜欢谁。
杨越微愣,但神色未变,笑容仍是之前的和蔼得体:“哦,知道了。”
“知道?我告诉你,你要是辜负了她......”我左手握成拳头,你应该知道下场。
我姐姐林画意是我爸爸林海生和妈妈张娜最为得意的女儿。数年前,父亲大人将和她送往伦敦的剑桥大学,托付给杨越照顾。不过说来奇怪,性格一向高冷的姐姐竟被他给降服了。我的脑袋回荡起王维的诗句:
《钗头凤·红酥手》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我有些想不通,恰好这时一封短信发来,我看了几眼回了。
可姐姐她处处得不到回应,我曾问她:“姐,你恨他吗?”
闻言,林画意垂下眼,眼水从指缝中流出,谪滴答滴答地掉落地面,她说:“恨也爱。”
她现在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这么痛,紧紧攥着你不能心肺呼吸。
“诗情,听姐一句话,千万千万不能爱上她。”
我嗤之以鼻,“谁会爱上那个家伙,看样子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阿妹,你……你信命吗?”阿姐的表情神神荡荡,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忧伤。忧伤的眼睛里有着我看不透的东西。
“我信,十分相信,命运从不在乎,所以不得不寻找奇迹,却发现心累了。他们是不是有毛病啊?到底是谁提出来将这些疾病纳入体检?知不知道这些根本没有解决问题,而是在制造乱七八糟的问题!心灵和精神包括灵魂的伤害不是谁都可以解除掉的。就像这个世界有东西可以治一些自然存在的毒,有些是无药可治。现在好了,把人都不逼死了。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给逼死了。一群傻瓜把这些当做好事情,弄出人命怪这怪那!哦,真没想到这个世界真的作呕。”
“姐,你……”
“若是存在命运,那上天一定是故意的,把这些疾病全纳入体检,促使这些疾病成了真无药可解的疾病。本来出了问题的就是灵魂精神心灵,不是什么认知疗法或电击疗法就能治好的!现在这么一搞幺蛾子,本来还有希望的硬生生被弄成绝望痛苦。”姐姐笑着,只是笑着,不说话也不什么……
这一切,梦中人,将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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