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孜毅眼神里充满了无数的绝望习惯性的沉默,因为有的人无话可说,有的话无人可说。
孤独如影随形,却又无迹可寻,若是告知他们,怕是连朋友也做不了。正因为世人对此看法太封建了,他不敢保证自己的朋友可以接受自己是阳光型抑郁症。
不错,他曾经是低危抑制症,然后成为了隐形抑郁症,再是微笑抑郁症,再变成阳光型抑郁症和激越型抑郁症以及嗜睡型抑郁症,再变成疑心病抑郁症,到最后的躁郁症。
真难,他还患过冬季抑郁症,也就是SAD。
一个痛苦的灵魂,最渴望的便是被救赎。而自我救赎只是让自己越来越无力。枯死的金蝶隐着所有的沉默。
他在玫瑰色的夜晚漫步,那是他临死的前一晚,天空朦胧着无助和痛苦。
曾经有人告诉过他,没有人会关注一个落魄的家伙,没有人会尝试理解你的无奈,自然也没有没有人爱你所爱,真心不一定可以换来真诚,说的恶心难听一点就是他们都是陌路人,因为他们视你陌路人。
因为没有体会,因为陌路人不会理解,所以世界没有尽头,路口没有,都被封死。也没有枫叶,
你的童年,你的高中,你的大学,你的未来,蔚蓝微澜,摇曳遥远。
一对老人情侣在那跳广场舞,凤凰传奇的经典歌曲《最炫民族风》。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连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摇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欢快。
看似繁华的都市,往往隐藏着偌大的落寞和不为人知的心酸。
“想说的话越来越少,放在心里的越来越多!不管多疼,为什么我都笑着说不疼,因为再疼也没人心疼,所以总是笑得没心没肺,日子久了,笑成为习惯,痛也成为了习惯,慢慢麻木自己。”
“爷爷奶奶,还挺羡慕你们。”
“哥哥!请问你能不能帮我把我的悠悠球拿回来?我对犬有恐惧。我是恐犬症患者。”小妹妹和她哥哥看向这名男子。
章孜毅看向那只狗狗:“这只狗⋯⋯”
这只狗好像章孜毅之前养的狗。
“乖,把溜溜球给我,好吗?”这只狗是拉布拉多犬。具有很高的灵性和智慧。
拉布拉多犬似乎察觉出什么,跑向章孜毅。那眼神,仿佛他是主人一般。
它听话的把溜溜球给小妹妹他们,然后望向这个可怜的男人,一个落魄潦倒的男人。这只拉布拉多犬是被人遗弃的犬。小妹妹他们写过章孜毅,说了一句祝你好运。章孜毅一笑而过。
“有缘无份,就像两条相交的曲线。命运让我们相遇,到最后,渐行渐远。”章孜毅摸了摸小鱼的头说,“就叫你小鱼好了。你说我说的对吗?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让他们再为我担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得去做。”
章孜毅随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摸着小鱼的头。他摸了一下口袋里的面包。打开包装袋,给小鱼吃。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家伙投缘的很。
“你说,我们所有人是不是都傻,都觉得书里描写那些人间疾苦描写的太过,现在才明白原来是那些笔墨根本就不够,人间疾苦原比书中更葚!”
“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删了我。他曾相信我,可是⋯⋯但我知道,要不是9月1日那天的3点左右突然发现,他删了我。我希望永远不要发现。就像他一直都安静待在我身边。愿意倾听所有。”章孜毅的脸被小鱼蹭了一下。“单纯的人、未经历世事的人才会说电视剧狗血,反之会说自己在狗血的人生挣扎。”
“你说我撑得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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