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会不会把我的思念传入你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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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是时代峰峻的第一排练习生,比祖师爷王俊凯晚来了一年。
马嘉祺记得很清楚,那天他来的时候,是一身白衣的江慕下楼来接的自己。
那天的江慕带着一个黑色的口罩,穿着白衣,大长腿迈过那群疯狂地拥挤着的“粉丝们”,江慕走过去,弯着腰。
江慕:“小朋友你好呀。”
江慕的声音低沉,磁性但又很是温柔,让不安地、抓着自己衣角的马嘉祺心安了点。
那一刻的江慕似乎在发光,灿烂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向光一样,闪闪发光,明明触手可及但又是那么的遥远。
江慕的大手包住马嘉祺的小手,将他护在怀里,一步步走上了这偌大的十八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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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少年团出道了,七个人,这偌大的十八楼终究是留不下一个小小的江慕。
江慕靠着嘉陵江的围栏,微风将他的头发微微吹动,带着口罩、一脸放松的江慕还是那么好看,背影也是。
江慕:“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江慕看着远处的时代峰峻,嘴里喃喃道,看向那放着光的十八楼,眼神忍不住又放柔了些。
什么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来时代峰峻,最后一次来重庆,最后一次吹嘉陵江的风,最后一次……和他的少年无声地告别。
他和远处的时代峰峻挥挥手,扯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江慕:“再见啦,我的六年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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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少年团出道一周年,戴着口罩的江慕坐在观众席,笑眼弯弯地看着台上跳着舞蹈动作的七个少年。
这一年江慕变化很大,他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他的姐姐江生情跑遍了全国的大医院都没办法,最后江慕欣然接受了死亡,最后的生命,他希望他的七个小朋友不要知道这件事。
更不要因为他而掉金豆豆。
“要是慕哥在就好了。”
“对啊,我想他了。”
江慕听见旁边的两个女孩小声地讨论着,明显身子一颤,揉了揉眼睛,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匆匆从后门走了。
台上的马嘉祺似乎有感应,望观众席看了一眼,只看见了熟悉的背影,一抖,差点跳错了动作。
等舞台结束后,马嘉祺连麦都来不及摘,外套都来不及穿,迈开步子直冲厅外,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看见那个想了很久很久的人儿。
他知道,江慕不在这,他的阿慕不会忍心让他在大风里不穿外套吹风的。
马嘉祺咬紧唇,冷风刮在脸上,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阿慕,阿慕,你怎么不等等我呢。”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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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江慕因病去世了。
说来也可笑,最在乎他的马嘉祺,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马嘉祺在每年的七月十九日都会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每每都会带上一瓶酒、一把雏菊,和一袋草莓味的软糖,他记得很清楚,阿慕最喜欢吃草莓味的软糖了。
江慕不喜欢酒味,所以他每次都会把酒放在车上,拿着花和糖走进墓地,等出来时,再在车上喝的烂醉如泥,再打电话让昕哥来接自己。
眼泪不止,马嘉祺修长白嫩的手指揉了揉照片上笑得灿烂的江慕,忍不住小声地哭出了声。
马嘉祺:“江慕……”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江慕的名字,可又怎样,死人又不会回答。
微风轻轻拂过马嘉祺的耳垂,连风都在感叹两个人的绝美爱情,风似乎在偷偷地以江慕的口吻告诉马嘉祺。
江慕:“小朋友,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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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公司来了很多新的练习生,偶然路过李飞办公室的马嘉祺被当做工具人叫去接人。
马嘉祺:“小朋友,你好。”
这一次马嘉祺站在了江慕的位置上,成为了救赎别人的光。
学着江慕的动作,江慕的语气,看着和当初的自己一样的小小孩。
后来的马嘉祺在镜头前总是喜欢学着江慕那样的语气,当记者问时,他有些遗憾地开口。
马嘉祺:“我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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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与正文毫无关系,讲真的我看哭了呜呜呜,喜欢看be吗?以后都这样码哈哈哈,七夕快乐,以后也要继续喜欢我们的慕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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