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伶:"质子?!"
桌上的茶盏被扫落到地上,蜀锦袖摆也将漂亮的牡丹花瓣洒了满地,花枝凌乱。卫伶气得脸色发白,双手撑着桌沿才勉强站稳。
质子,这是要让她不得不断一只手臂,田砚怎么敢提出这样荒谬的要求。
发怒后,卫伶平复内心后抬起手腕整理额间鬓角碎发,眼眸微垂遮掩住了里面的情绪。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既然已经走到了今天这步,就没有回头路可以退缩。
#卫伶:"送,现在安排。"
云千一行礼后退下,随即安排人进去整理刚刚打碎的茶盏。
卫伶坐回椅中,看向对面端坐而立,一身黑袍裹身,面如冠玉的闵铂简。想起他刚刚惊讶的目光,卫伶叹气。
她只能开口劝道。
#卫伶:"铂简,玧其这个孩子是最适合完成这项任务的人,难不成你要退缩吗?"
闵铂简:"不。"
闵铂简摇头,语气坚定。
"我并不认为我们需要退缩。"
#卫伶:"可是......"
卫伶还未说完,闵铂简便伸手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眼神深邃。
闵铂简:"母亲,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失败那玧其怎么办?他会死。"
卫伶抿嘴,新上的茶香气扑鼻而来,她转着盖碗思考着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说,她这个儿子执拗的很,劝不动。
#卫伶:"我知道你心软。"
闵铂简没再说什么,大概是知道自家母亲的性格,不会轻易改变想法。两人沉默许久,卫伶终究忍耐不住又开口了。
#卫伶:"铂简,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不可心软!"
闵铂简:"母亲……"
男人喝的酩酊大醉,他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店,站在车旁,伸手想要摸口袋里的烟盒......
可惜他忘了带。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闵铂简:"你给我送几包烟过来。"
闵铂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靠在车门上,微眯着眼,等待着......
十分钟后,金硕珍提着桃花酿从对面走来,口袋里还有香烟,看到靠在路灯杆上的男人,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
金硕珍:"闵议员还喝酒啊?"
闵铂简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了金硕珍一眼,随即又闭上了。
金硕珍也不介意,将桃花酿放在了路边,然后坐在了他身边,伸手去拿他的烟盒。
金硕珍:"有什么心事?要不要跟我说说?"
闵铂简没动,也没有抽烟的打算。他已经三十岁了,却还是没有自己的选择,母亲的想法像一座大山狠狠压制他的骨血。
闵铂简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开口道。
闵铂简:"上面的想和解,用人质......"
金硕珍闻言,眉头一皱,问道。
金硕珍:"人质?"
闵铂简点头,深邃的眸子里满是疲惫。
闵铂简:"嗯。"
这件事情他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来找闵铂简,金硕珍叹了口气,说道。
金硕珍:"姑姑是对的。"
闵铂简闻言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所以这就是母亲为什么喜欢金硕珍的原因,太相似了,所以才会偏爱。
金硕珍:"不过,这件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一下金议长,也就是我那个弟弟。"
闵铂简闻言,抬起眼睛看向他。
闵铂简:"为什么?"
金硕珍轻轻一笑,将手里的桃花酿和香烟递了过去,示意闵铂简接过。
或许,答案每个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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