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你不要觉得谁都像阿程那么善良,看不出你那些肮脏的小把戏,别把阿程当你的棋子,从哪块泥地来的就回到哪里去,脏老鼠。
等丁程鑫走远,校医去药房拿药的间隙,马嘉祺揪着宋亚轩的头发将他低垂的头高高扬起,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警告。
似恋人般温柔眷念,实际却像是冰冷的蛇慢慢吐着蛇信,消磨着猎物的勇气。
宋亚轩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可怜,就算有,但在他开始利用丁程鑫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可怜便消失殆尽。
对于马嘉祺来说,丁程鑫是底线,谁都碰不得。
......
张真源又看到了那天酒吧里的小兔子,在校医处,他原本只是来帮人拿些跌打损伤的药,却看到了孤伶伶的一个身影,看着有些落寞。
张真源:宋亚轩同学,心情不好吗?
少年闻言抬起头,却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像是被封冻了所有情感,空洞的眼睛里有些像婴儿一样对陌生世界的茫然。
他没有好奇为什么张真源会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被人打扰的不悦和疑惑,只是呆呆地望着张真源的眼睛,懵懂又无知。
愣了一会儿,宋亚轩这才发现有个人站在自己身前。
宋亚轩知道张真源长什么样,在他的专属贴吧里有一组置顶的照片,被他的小粉丝编辑了“张真源一弹封神一览”的文字。
四张照片都是张真源弹钢琴的情境,是在一个晚会上,舞台灯光只愿意把光芒分给一个人。
穿着白色燕尾服的少年笔直地坐在琴座上,十指修长,被指腹下压的琴键却仿佛拥有魔力般打破静止,冲破屏幕,优美的琴音浮于耳畔。
明明是照片,却美得像画一样朦胧不真实。
耀眼的灯光,优雅的三角钢琴,余音绕梁,人声鼎沸,但所有的所有只是那个儒雅俊秀的少年的陪衬品。
而此刻画里的主角站在了宋亚轩的眼前。
比照片上的还要好看。
见宋亚轩好半天没有反应,张真源笑弯了眉眼。
张真源:傻了?
该怎么形容这个笑呢?
是冰雪中的一点红,万花中的一抹青;是二月柔和的软风,是秋日温暖的颜色;
是湖畔的月亮,驱散了黑暗;是天上的太阳,灼热了寒冷;是不带任何恶意的笑,是独一无二的笑。
宋亚轩兀地傻笑起来。
张真源:看来真的傻了。
凌乱的头发猝不及防被揉了揉,摸的人似乎觉得软软的头发手感出奇好,又多揉了几下。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温柔地对待宋亚轩的头发,往日都是被揪着的,换着不同人的揪着,这是第一个摸的,是不会疼的。
宋亚轩确实傻了,烧糊涂了,像只什么也不会的笨企鹅,只会呆乎乎地摇头晃脑,憨憨傻笑。
马嘉祺对他的恶意太大,比贺子旭的还要大,别人怎么想他,其实他不在意的。
他只是生病了,所以突然就有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点委屈了。
为什么只有干净啊,善良啊,赤忱啊等等好的,优秀的那些人才值得被爱呢?
就像丁程鑫一样,那么多的人都喜欢。
为什么没有人喜欢他呢?
为什么他就只能待在黑暗里,一辈子都见不到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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