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网络并不是全能的,这下辉爷也没了主意。
我俩谁都不说话,漫无目的地走在小吃街上,心情算是沮丧到了极点。
一般来说,真实生活与文艺作品有着本质的区别。tobeornottobe,往往不是活着还是死去的灵魂拷问,而仅仅只是接下来干点啥的无聊问题。感受到四周人来人往,喧嚷不休的氛围,我想起了朱自清的名言:“热闹是他们的。”的确,我和辉爷什么也没有。
正走着,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砸到了我后背,迅速又弹开,像是个小石子。我愤怒地回头四处张望,直觉感到一肚子邪火终于有渠道可供发泄了。
辉爷也跟着转身,嘴里骂骂咧咧:“谁他妈的乱扔东西砸老子?!”话音未落,“啪嗒”一声,他额头上又中了一招。
我抬眼望去,见不远处有个烧烤摊,下手方小桌旁坐着个食客,身材瘦弱,相貌很是猥琐。这家伙正挤眉弄眼,张大着嘴,露出一口芝麻粒碎牙,对着我们释放出善意的微笑。
“你们两个兔崽子怎么到二桥来了?”
“卧槽,涛哥!”辉爷也认出了烧烤摊的猥琐男,和我一溜小跑过去。
涛哥让加碗筷,并问我们喝什么酒。辉爷赶忙拒绝,说刚才已经喝过了。
涛哥根本不信:“你俩一下车老子就看到了,来来回回好几趟,不知道鬼鬼祟祟的在干嘛。喝过了,骗谁呢?!”
辉爷还想解释,涛哥干脆不理他,径直从脚边箱子里抽出两瓶勇闯拍到我们面前,说道:“自己不选,那就有啥喝啥,来干一杯先!”
饮尽杯中物,涛哥无比放肆地打了一个酒嗝,就势用右手小指剔了剔牙,再轻松一弹,动作如行云流水,意态潇洒不羁。见我俩都沉默不语,涛哥又问道:“你们两个浑蛋,看起来兴致不太高呢,说说,是谁借了你们的老婆,还是抢了你们的钱啊?”
我尴尬地笑一笑,说:“是啊,涛哥不在学校,咱俩总是受欺负。所以,这不来找您求罩了吗?”涛哥是我们的老学长,早已毕业,以前在校的时候,大家关系很好。说起来我们对二桥如此痴迷,有很大程度要感谢他的启蒙之恩。
“滚蛋滚蛋,”涛哥扬了扬手里的烧烤,笑骂道,“你小子最没良心,平时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老子走了以后连个电话都没打过。他妈的,刚才那粒花生咋没把你砸死?!”
我已经很自然的把自己调整到了说俏皮话模式,回答道:“我知道涛哥您神功盖世,贱法一流。刚才您顶多再加半成功力,我就脑浆迸溅,横尸当场了,说到底还是您爱护我……”说到不和涛哥联系,那更是误会,“打电话那是凡人之间的沟通方式。与您这样的高人,讲究的是不期然而遇,就像今天一样。王维说‘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我们今天是‘偶然遇涛哥,谈笑吃烧烤’,同等境界,却比摩诘居士更有生活气息,说到底还是涛哥您高了一筹!”
涛哥和辉爷都被逗笑了,涛哥对辉爷说:“这家伙满嘴跑火车,你整天和他混在一起怎么受得了?”
辉爷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摇头反驳道:“非也非也,小熊这叫口活好,有大用处的。嘴炮懂不懂,遇到不好解决的女生,派他上去,砰砰砰,甩几炮就完事了。相当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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