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冲到我们面前,辉爷和我吓得脸色大变,我俩本能地靠在一起,我感觉到辉爷的身体在轻微颤抖,而我,抖得更加厉害。
电光火石一瞬,我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本能感觉跪下大叫“好汉饶命”才好脱身,又犹豫这样做是否太丢面子,正在天人交战,却见绿毛手一扬,举起了手里的东西:“你们谁的包忘拿了,我老大让我给你们送过来。”
估计辉爷刚才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对绿毛的话毫无反应,我忙用手肘戳他:“辉爷,你的挎包!”
辉爷这才明白过来,赶紧伸双手将挎包接过来,满脸堆笑:“哎呀,麻烦了,多谢多谢啊!”
大碗面店里,刀疤脸正对着我俩微笑,见我俩向他挥手致意,他把筷子举到鬓边,潇洒地甩了个美式二指军礼,和我们再次道别。旁边的红毛跟班埋头吃得正香。
“这刀疤脸人还挺不错的,不像个混子,盗亦有道么?”我由衷感叹。
“狗屁!”辉爷本想反驳我,但似乎自己也觉得理由不够充分,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妈的,你也不提醒我挎包忘带了,这包很贵的!”
“这可真不能怪我”,我反驳说,“你自己总是忘记,我怎么可能每次都注意到嘛?”其实我挺疑惑的,这厮出门每次都挎个包干嘛啊?
辉爷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对我说道:“年轻人,终归是靠不住啊。唉,罢了,不扯这些没用的了,说说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吧?”最后一句询问,表明还没有完全放弃我。
还能咋办?我说:“要不,回了?”
“庸俗!”辉爷对我彻底失望了,大声质问我,“还有没有点血性,啊?!”
我搞不清楚这和血性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很疲惫好不好?我一脸无辜地望向辉爷。
“说好的二桥呢?”辉爷试图启发我,问道,“你就不想体验体验沙沙舞?”
虽然挺有诱惑力的,但是考虑到富足人生的“康体”已经让我损失惨重,要是沙舞再出点状况,那接下来的日子我岂不是只能吃土?
“怕个蛋!”辉爷语重心长的开导我,“一首才十元,能把你搞穷了?我才不相信哩!”果然有理有据,无可辩驳。
于是我们再一次上了出租车。
充分吸取上一次的经验教训,我俩打定主意不和司机做过多交流。恰好这次遇到的司机也不健谈,全程闷头开车。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司机师傅问:“二桥快到了,你们在哪里下?”
“……”这个问题让我们有点措手不及。
“桥上还是桥下?”司机追问。
“那……”我想回答,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语塞。
“桥下吧。”还是辉爷一锤定音。
车缓缓停下,司机把提示器换成“空车”,说:“到了,这就是桥下。”
这就到了?我的心中无悲无喜,甚至有几分无聊,前面的经历,让我对所谓的“沙舞”其实已经没有太大期许,可是,为什么又要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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