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爱谈论他们的大学时光,得过多少奖,逃过多少课,和多少人上过床。
而我不会,因为我很低调,不喜欢把自己拯救了整个城市的事情挂在嘴上。另外,辉爷也不让我讲。
这不,他又来找我喝酒了。老规矩,小北门外的干锅店。
没上三杯,辉爷的冬瓜脸已经通红,口齿不清地和我谈起了往事。
“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说啥。
“你记得个屁!”他对我的敷衍很不齿,“你现在就只知道你那个狗屁女朋友!”
“嗯,嗯,”反正我有你没有,这句话没法说出口,只能继续打哈哈,“你不就说那事儿嘛。”
“是啊。”辉爷沉默片刻,再倒了一杯酒,仰脖喝下。可能是喝急了,呛得眼角都飙出了泪,脸更红了,咂吧着嘴说道:“妈的,那时候才叫生活嘛!”
估计是这家伙最近混得不太如意,毕业以后,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一会儿说是修高楼,一会儿又说在玩股票,听起来全是大生意;今天在北京,明天在巴拿马,除了拉斯维加斯拒绝他入境外,叫得出名的地方去了个遍。反正就是没赚到钱。
见我没接话,辉爷决定换个角度启发我:“嘿,小子,要不,咱们今天再去二桥耍耍?”
我瞬间明白他说的那事儿是个什么事儿,又为啥只有那时候才叫生活了。
“哎,想piaoji就直说嘛,还和我东扯西扯的。”除了那两个字压低了声音外,整句话说得字正腔圆,大义凛然。
“着啊!”辉爷一拍桌子,明显被我的情绪感染了。
我们碰了一个杯。辉爷接着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生活那次以后就改变了,就那次,我们第一次去二桥。”
我的酒也有点上头了,脸上发烫,直眨巴眼,“咋不是呢,要不是去二桥,我们也不会碰到……”
“嘘,嘘!”辉爷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脸上带着神秘又淫荡的笑容,“不要说了,不要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继而靠着椅背抚掌大笑,眯缝着小眼睛,一脸满足的样子。
好久不见,冬瓜脸的脑子瓦塌了,这是我对辉爷的直观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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