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一滴浓墨,在天的水中弥漫开来,忽隐忽现的繁星,在它的遮掩下,渐渐明亮起来
吴言点起桌边的烛腊,伴随着月色,卧在窗边赏着这片静谧的夜色
“咕咕”突然窗边响起夜莺的叫声,吴言皱了一下眉头,起身而坐,“有什么事?”
“报告少年,他们背后做的那些事全部已查清,请指示下一步”此时一个黑衣男子从窗边跳出半跪在他面前
“你们先待命吧!”吴言冷冰冰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既然你们犯我,我也不必留情了
“是”
“等一下,之前的事办地怎么样?”
“已经办妥了,只等明日的好戏了”
听到这话,吴言脸上的笑更加明显“好了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一溜烟的功夫,那位黑衣男子就消失在吴言的眼中
“是时候该变天了”吴言松了一口气,突然有道黑色的影子从他眼前闪过,躲进他的房间
“谁”吴言立即站起,闭上眼,感受身边风的流动,“床下”,吴言便拔剑准备刺去
“等一下”那个乞丐马上跑了进来,阻止他动手
“干什么?”吴言一脸诧异地看着她,只见她在床下拍着手,喊着“宝贝,乖,快出来”
此时一声“喵喵”声从床下传来,一只全身雪白色的幼猫爬了出来,她兴奋地上前抱住它,摸着它那柔顺的毫毛
“下不回例,知道不”吴言放下了剑,死死地盯着她
“知道了”她吐了吐舌头,抱着猫,走出吴言的房间
次日吴言早早的起床,换上了斗篷,穿得严严实实,便走进她房间,却看见她和俩三只幼猫一起蜷曲在被子睡觉,嘴上还留着口水,满眼邋遢像“该起床了”吴言在她耳边喊到
“啊”她突然一惊,结果头撞到了墙直喊痛,“哎”吴言手捂着脸,不忍直视她,但还是帮摸了摸被撞到的部分,而她却抱着黄色的猫咪流口水
吴言一把将被子欣开,她重心不稳,随着被子一起滚下了地
“啊,发生了什么”她眯着脸睡衣朦胧地问道
“你赶紧整理好,准备去看戏”
“看戏?”她感到奇怪,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吴言站在自己身旁,马上捡被子,遮住自己
“你不是穿着衣服吗?”吴言被她的智商给折服,为了让她快点,便走出了门
过了好久,她终于打开了门,出来第一句话就是“看什么戏”
吴言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默默看着她手上三只幼猫,又看看她,果然物以聚类,不过看着她一个女子拿着三只猫怪不方便的,便随手抓了一只放在怀中,却依旧没准备回答
“到底是什么?”她对吴言把自己的话当作耳边风,爱搭不理的态度很是气愤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面对这可有可无的答案,她感到一脸无奈,可又能怎样,还是失望地走到他旁边,只是可怜他手中的小红,被他不熟练的手法摸着混身不舒服,不过幸好小红比较听话,如果换作是怀中的小白还是小黄一定会气的马上抓他手吧!
不知走了多久,她感到双脚发麻,一滴滴汗水流下,实在累的不行,而吴言却与他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不出丝毫疲惫,连汗都没来,而且他还穿那么厚实,有时候她真怀疑吴言到底是不是人,而此时吴言瞄了她一脸,她马上转回头感到有点尴尬,而汗夜也流的更快,她想伸手去擦,无奈手中还有俩个祖宗在,啊!
突然吴言转过头,朝她伸过手来,“你要干嘛!啊!”她紧闭着眼睛,突然感觉额头一阵清凉,小心翼翼地眯开缝,却发现吴言在擦自己头上的汗,感到羞涩难堪,而吴言看她这样的表情不经意笑出声,而她的脸也更加的红了
“等一下就到了,如果你这俩只猫你抱不动就给我吧!”吴言突然开口用着温柔的语气说好
“哦”她感觉一阵麻麻的,有点不知所措
吴言接过她手中的猫,继续向前走,留下呆滞的她傻傻地站在原地,直到他走了一大截,才反应过来,她赶紧走上去说道“它们不叫猫,它们有名字毛发黄的叫小黄,白的叫小白,黑白交错的叫小红”
吴言听了忍不住想笑,第一次听这么随意的名字,但刚扬起的嘴角,死死地逼回去,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而她也保持了安静
他这是怎么了,真是难以推测,突然吴言停下了脚步,走在后面的她没反应过来,直接撞到了他,只见他说道“到了”
她摸了摸,糊里糊涂地向前面看去,一个豪华的住宅摆在她面前,红杉做的大门上,铺满了零零碎碎的小块正方形黄金,四周的墙壁上画着各种巧妙的山水画,这简直比皇宫还华丽,一直在贫民区徘徊的她,膛目结舌地看着,虽仅仅只是大门而已,却里面的豪华可想而知
吴言看了一脸惊呆的她,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更像是胜利者藐视失败者的微笑“豪华吧!”
她点了点头
“你再看看上面的字”
她抬起头,才发现原来真有,之前关顾着看门,忽略了子牌,可是她又死活看不懂,做为乞丐出生了她,饭都吃不饱,更别说识字了,但不好意思开口,吴言似乎看出她的为难便说“上面写的是甲府”
“什么,甲府?上次那个甲府”她明显有点震惊,万万没想到他会带她来这里
吴言看也不必看就知道她现在的表情继续说道“甲府做为京城第一商人,每天会有各型各色的人出入,绝不会轻易关门,而今却没重大的事却关了门”吴言说道这,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不过她也懂了
“戏还没开始,先到旁边的摊喝点茶吧!”语末吴言未等她同意便拉她过去
没过多久,如预想的一般,一队队官兵从他们眼前经过,而领头的直接一脚踹开甲府大门,直冲而入,“好戏开始了”吴言勾起嘴唇,邪魅一笑
“怎么了”还在懵圈的她看着一个个甲府的人一个个被官兵押出来,感动一阵奇怪
吴言看着这个只知道吃的笨蛋,感到丢脸,后悔当初要帮她,换不如让她流浪街头,但看着那张可怜兮兮的脸,他轻声道“你知道甲府虽然身为京城第一富豪,却无一人敢忍的原因,而且与他做队的人基本都没有好的下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摇了摇头,“哎,真不应该指望你能答得上来”
吴言露出一脸心酸表情
“你什么意思”她愤恨不平地说道,不过吴言并没有理会她,继续独自说道“甲府之所以无人敢忍,坐上京城第一富豪的位子,靠得无非是背后的那些不见人的勾当,各种贿赂,当然这些我们也心知肚明,只是各不猜破摆了,但可惜了”
“你快说下去,别卖关子”听的正专注的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却不道吴言就是不说,急得直摇吴言的衣裳,而吴言却似乎很享受,但当她还是屈服于他“只可惜了甲府虽富可敌国,却生出甲欲这种败子,也是前几天那个被我刺伤的那个混混,仗着自己是京城第一富豪,四处沾花惹草,与不少人结下了梁子,可谓是恶名在外,所以只要有一人敢举报便基本全部支持,只是这代价也很沉重,所以如果不是血海深仇,也不会有人去跟他拼得同归于尽”
“那是谁举报的?”她好奇地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语末,吴言便起身,随便拉了她一把,“戏看完了,该走了”
“哦”
“吴言你这个王八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突然刚被押出来的那个甲家少年看到他大喊道
“呵!”吴言走了过去,靠在他的耳边轻轻细语道“如果再敢乱说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到时别求着我去死”说完,看着他惊恐的表情感到心满意足,便拉着她离开了
“他那话什么意思啊?”她问道
“没什么意思,现在他从天上瞬间掉到地上,难免精神受不了,变得跟疯狗乱咬人一样”
“真的?”她半信半疑得说道
“相信我,别乱猜”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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