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时刻,完全没有秩序和章法可言。直至呼吸不畅,黑瞎子到底是微微松开了顾迁,可是却依旧在他红肿的地方描摹,歪着脑袋低笑几声,“爽吗?”
帐篷外的火光被漆黑的天色衬得更加明亮,帐篷里他们干着不为人知的事情。尽管没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
顾迁摸着自己的嘴唇,只觉又红又肿,嘴角有一丝血迹,下唇也被咬出一道淡淡牙痕。这个性子……顾迁被弄得哭笑不得。气恼起来谁都不管,像小猫的爪子。明明没有什么杀伤力,却非要挠你一下不可。
黑瞎子恋恋不舍地把顾迁在怀里捂了好一会,才意犹未尽地略略松了手,但依然紧紧地抓着顾迁的手腕。情趣事当轻啜慢饮,方能体会其中的快意。以至于后面再看见许安雾,他人心情都舒畅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别扭了。
有些人见月欢喜,有些人望月惆怅。月下的影子,十几个人各携着一把铲子,找了个地方,挖了一层一层的鱼鳞坑,粗手粗脚地将丧命兄弟的尸体放进一个个的泥土坑里。
拖把他们早已经起了歹心,吴三省的队员都是拿钱雇来的,根本没什么交情可言,一路生怕是怕吴三省甩下他们独自吞了西王母宫的所有宝贝。
现在他们又是按照吴三省的吩咐干活,拖把蹲在树墩边一动不动,手里拿着一根野草在地上胡乱地画着,眉毛也皱成很难看的样子,不耐烦地抱怨道:
“眼看着都要到西王母宫的门口了,非要在这个营地里埋死尸。老子就没干过这么窝囊的买卖。”语气充满了愤恨。
这时,他手里下的一个伙计匆匆赶来,四下张望,悄悄拉着拖把往别处走,“拖把哥,你有没有觉得黑瞎子和顾迁之间怪怪的?”
拖把疑惑,“怎么怪了?”
那伙计期期艾艾不正面作答,神色间满是为难,话儿也吐不出清,“我刚才在他们帐篷外面听到一些声音。”
拖把凑了过去,好奇道,“什么声音?
伙计的面色好像有一些难以启齿,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似的,“就,就…就那男人的事啊。”
拖把嫌弃道,“你闲得无聊去偷听这事儿?”说完又摸着下巴,推理了起来,“咱们队伍里现在就一个女的,难不成他们三个啊??”
拖把大吃一惊,看看那个伙计,他也是目瞪口呆。他想说的是一回事,但拖把哥说的又另一回事。不过这么想好像也对,万一是三个呢。
从拖把的表情看来,他相信了,他的表情也同时变得凝重,“没想到这三人看着挺正经,背地里玩的这么不讲理。难怪说有钱人的花样多,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拖把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伙计的肩膀,目光恳切道:“等咱们从西王母宫里拿了宝贝出来,变得有钱了,可千万别跟他们学,传染病什么的很严重。”
伙计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应该就是拖把哥说的这么回事。
黑瞎子:十三笔画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