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凉风,长时间在沙漠中跋涉,带来体力上的极大消耗。顾迁默默地观察身边的物体,依旧是熟悉的模样,几步之遥的黑瞎子不时地转头,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左右都是在看前面的人。
他性格本就活络,十分自来熟,更别提俩人现在不干不净的关系,一点都不拿顾迁当外人了,肆无忌惮的目光隔一会就落在对方身上。
顾迁察觉了也没多在意,盲目的纵容态度。虽说没太阳,周身空气确是闷热的紧,风吹过时,抬手撩开额前的碎发,再次细细打量远处的岩石时眼底多出了几分陌生,表情不断变换着。
黑瞎子跟着他的视线往半空中看去,脸上依然挂着淡笑,墨镜后面是平静又狡黠的眼睛,“这是古代时候的图腾,依稀能看出是西王母统治下的人面鸟模样,难道这里就西王母势力范围的中心了?”
顾迁眯了眼睛,凝视着那处,走到岩石的下方,俯下身、弯下膝,缓缓蹲下来,轻声道:“不一定,如果这么容易找到,阿宁和三爷也不会费那么多功夫。”
黑瞎子蹲在顾迁的身边看着他伸手挖了挖土,只见那只手指骨白皙纤细,每一寸肌肤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修建整齐的指甲闪着莹润的光,看的一旁的黑瞎子心下微动,不禁伸出左手抓住顾迁空着的手,又是按又是捏,确认皮肤的弹性,“你这双手可完全不像是做这行的人。”
顾迁任由他抓着,也没抽出来,只好笑的望他一眼,低头看着他戴着手套的手指,半晌,突然戏谑一笑,把手抽了出来,不老实的在黑瞎子下巴上勾了勾。
这个动作其实是非常轻佻甚至是轻浮的,但配着他那张引人注目的脸,却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男性魅力,“你想起什么了?”
被猜中了。
黑瞎子不知不觉的又想起那只带着灼烫温度且又放纵的手,早已溃散的理性释放了他们,压抑的低乞,奇异的感觉一层层累加,犹如红色的火焰轻轻落在他眼睛里,嘭的在脑中爆开。
直直的勾着人晃神,黑瞎子忍不住回击在顾迁下巴上捏了一把,流里流气,“是想起来了,技术不错,下次再接再厉。”然后巧巧迅速地想,活了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栽了。
不过他也乐得自在,盯着顾迁的眼神,被墨镜掩盖住所想表达的真正含义就是要惹惹你、唬唬你的意思,就像马路边上站的没太大恶意的二流子。
“下次?”顾迁抬眼回看黑瞎子,扬扬眉毛,笑盈盈地反问。
“怎么了,不愿意?”虽是戏谑口气,但合着黑瞎子语气里的笑意,一句“不愿意?”问得温柔似水,又俏皮得撩人。
色不迷人人自迷,抛开这些,现下最重要的还是眼前事,回归到正题,俩人拿着军用铲开始挖,不多会儿,被挖过的地方,一块区域的沙土慢慢往下落,现出越来越大的裂痕,一条地道就直呈现在他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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